剧痛已经过去，被行长狠狠了一把的东西象是用火在烤，辣辣地。汪伯提上，草草扎上腰带，趔着两从行长办公室退来，他被彻底击垮了，甚至在心里连“臭老娘们”都不敢再骂。

汪伯有气无力支吾而言：“没啥，没啥，有疼…”边说边艰难地朝楼下走，背后两位职员议论的话语传了过来：“还用问，准是又被行长刮了。”“咱们行长不愧是女人，这个银行也就亏着有她，换个别人还真不一定能镇得住。”

行长却不是他能拿得住的人，听了他的话脸都气白了，腾地从椅上坐起：“你给我过来！”

行长的气带着耍的味，汪波失去了思维能力，任由行长摆着。女行长丰的手柔光，他盯着行长蓬松的发、发髻以下白皙的脖颈、圆的肩和顺畅的脊背曲线，心里念叨着“这个老娘们，这个老娘们…”下居然起了反应，猛然将女行长拥到了怀里，行长上的香味儿和烟味儿一起袭他的鼻腔，他冲动地鼓涨着。就在这时，行长在他的东西上猛力的一，剧烈地疼痛让他忍不住叫喊起来：“妈呀！”如同一盆冰浇到他上，上跟下的血同时退了。

“提多少？提多少也不够你们捞的。丽芃也不是好东西，当着我们的法律顾问，每月拿着上千块的工资，还挖行里的墙角，让她给刚送一万块钱，她说给了，给个，刚拿了她的钱还能向着姓程的？给她四万块钱让她送何长，她说全送了，我就不信，她起码捞一半。你也不是好东西，跟她一个路数，借由就天酒地公款消费，上个月光这笔钱你就报了三万多，我到梦黎查对过了，每次消费你至少多开一半发票，你他妈还是个玩艺吗？”行长说着又来了气，汪伯也有尴尬，他没想到这个老娘们会到梦黎查他的账，便气地说：“行长你要是这么不相信人，今后这事你安排别人去办，省得你事后还要查我的后账。”他是想用这理直气壮的样儿来表示自己的清白，也多多少少有些要挟的意思，他知，行长起码前还得靠他办这些事，别人不是圈里人，行长信不过。

行长厌恶地甩开他的丑陋件，推开捂着弯腰弓背泪满面的汪波，用指拐敲着他的鄙视地说：“你个孙，敢给老娘拿一把，你以为老娘能看得上你这小仔？告诉你，你再敢耍老娘，我就先骟了你，！”

女行长毫不客气地扒下了他的衩，伸手握住了他的，拨来翻去的摆着：“真他妈被踢了，象个紫茄。”

汪伯不知她又发什么疯，迟迟疑疑地走了过去。

汪伯被她骂得红青脸，心里气恨已极，面上又不敢有丝毫，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哄哄地不知该怎么样才能尽快离开这个对他来说地狱一般的办公室。行长最后这几句话却让他心里象是突然开了一天窗，他顿时想通了，祸是他闯的，但是行长也有份，他们俩是捆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行长倒霉他好不了，同样，他要是倒霉行长也好不了。行长要自保，就必须先保他。别的不讲，如果这场官司打输了，光是追究渎职罪，他和行长都别想有好下场。所以，不光是他，就是行长也得千方百计全力以赴地应付这场官司。想通了这些，他对行长的惧意顿时开始消退，又在脑里盘算着找个机会把自己搭去的钱捞回来。于是试探着问：“行长，到省城办事你看提多少款比较合适？”

汪波吃惊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眨着睛不知所措。

“把脱了，脱了！”行长怒吼了，掌拍的桌“啪啪”震响。

走廊里，两个走过汪伯旁的职员好奇地盯着脸上挂着泪痕的汪伯，关切地询问：“汪科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先准备，别到了庙门才烧香。另外，公安局那边也得继续攻关，一定要想法把姓吴的攻下来，下他是关键，只要他住，我们就少了多少事。”安排完毕，行长仿佛已经疲倦，把仰靠在真转椅的靠背上，叹了一气说：“我是让你给害苦了，要是我了什么事，我绝对饶不了你。”

汪波被行长的威势震慑住了，他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就象行长的吩咐去办理一笔贷款，老老实实地解开腰带，乖乖地落在脚边。

“把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