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跟小许同时答：“人呗！”

刚知院长为人还算正直，正想找机会跟他说个明白，也就不怕何长把案往院长那儿推，气很而态度很决地说：“长你也应该理解我，我确实有困难，我也不是对谁有意见，这个案无论从那方面说，换个经验更丰富、平更一的人审，都是有必要的。”

何长有些下不来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还有没有组织纪律了？”

刚说：“长，不是我不服从上级，这个案你还是给别人办吧，我现在手压了好几个案，实在忙不过来。”

吴科长笑笑，说：“这就是证明。”

小许问：“吴科长，听说你蹲坑蹲了三天三夜，抓了四个搞破鞋的，我不相信，你相信不？”边问边冲刚挤挤。

小许、刚仍然不搭腔，吴科长只好告辞。回到办公室，他又拨通了博士王的电话，博士王接了电话后，吴科长告诉他今天案已经正式移给了法院。博士王向他谢，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放下电话，吴科长轻松地伸了个懒腰，回想起他给何长送案卷时，何长那满心不愿意却又不得不接受的难受样儿，他得意地笑了。

小许不吭气，刚也不吭声，吴科长悻悻然地说：“算了，当我没问，我也是多话。”

“我要是命令你办呢？”

刚说：“行！”

两人这才知又被涮了。刚说：“你们公安局那帮人，没事就捉摸歪门邪，玩邪的谁也整不了你们。”

刚第二天上午被叫到长办公室，何长待他坐定，把案卷推到他跟前说：“这个案公安局又推了回来，你是主办，你就继续办吧。”

刚心想，这个案我让你们涮的够狠了，你们说移送就移送，你们说让我审我就审，把我当什么耍？越想越气，发了劲，说：“就是院长让我审，我也不审，我没本事审这个案。”

吴科长说：“猪！”

刚说：“小许在那方面确实是好人，我证明，跟老婆睡觉前还得打报告，请长批了才办事。”

吴科长说：“知就好，别想在老吴上占便宜。”说着还盯了小许一。

何长见他执意不接这个案，倒也不生气，正好，借故把案扔到院长那儿，既拖延了审判时间，又等于告了刚一状。于是故作大度地说：“小你有困难，有想法，我也不迫你，这个案实在没人办，我只好给院长，让他来定。你可别怪我到院长面前打你的小报告，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笑闹一阵，吴科长突然问：“案返回来了，你们估计结果会怎样？”

小许说：“那事你可抓不到我，我是好人。”

吴科长说：“小许说的也没错，是事实，搞破鞋也不合法，也该抓，咱也就是抓个破鞋的本事，有啥办法？小许，等你搞破鞋的时候，你事先通知我一声，我放你一。”

刚心说：你跟银行那边打的火，跟女律师丽芃的关系更是非同一般，好像谁都是啥都不懂的傻，在我面前还一本正经地讲什么组织纪律，真恶心。他索不吭声，你说一千一万，我就是不接，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总不能明知你要捣鬼，还睁着睛往屎窝里趟吧？

从何长办公室来，刚的心情并不轻松，他知事情决不会到此为止，这个案肯定还得让他审，换了谁也不会接受这个办了一半的案，他并不怕承担这个案，但该说的话一定要讲明白，他绝不能再一次像个傀儡似的让人耍了。

俩人问：“那你说什么动最问为什么？”

吴科长说：“猜不对就拉倒，不用你们请。”

何长沉：“换人，换谁好呢？案审到一半换承办人在咱们院也没有先例呀！这样，你实在不愿意接，今天就先不接吧，院长要是定了你办，你去跟院长谈。”

刚说：“这个案经过移送，可以换人，最好换个平，能力的人，我也确实忙不过来。”

好多了。”

小许说：“猜不对呢？”

吴科长说：“不对，错了。”

刚跟小许异同声地问：“为什么？”

吴科长被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说不话来。刚怕闹得太过，吴科长下不来台，伤了面，就在办公桌下面踢了小许一脚，说：“老吴，别听他胡扯，忙了一上午，来，喝。”

小许说：“那你吧。”

长说：“这个案本来就是你主办的，哪有半上换审判员的？”

吴科长问：“你们说说什么动最问为什么？”

“那我只好把这个案给院长，由他去定了。”

小许给他烟，他摇摇不，说：“我个问题你们猜，猜对了下午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