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提醒他：“你还是时间找他们聊聊。再说了，前段时间手表的生意挣了那么多钱，人家三立炒票也挣了钱，你总不能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拉倒，把钱全放在账上。”

何天亮说：“这几天想跟东方铝业公司挂个钩，生意。”

小草说：“那就好，我刚好有事要跟你说。”

何天亮正跟士商量着治理那位供销长，三立跟宝丫从门外蹭了来。他们两个没有平时的那份随意，显得有些拘谨，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说却又不好开。何天亮不由想起了小草的话，就主动问：“你们两这几天是不是闹啥事儿？”

何天亮又问了一遍：“怎么了？啥话跟我还得打个腹稿？”

小草屋坐了下来，言又止。

何天亮不以为然地说：“人家两肯定有人家自己的话，哪能啥话都不背人呢。”

小草哼了一声：“你别把我的话不当回事儿，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没挣钱大家都没指望，挣了钱你要是没个说，别人心里难免有想法。”说完，一掉走了。

何天亮没心跟他胡扯，问他：“不行就算了？”

小草摇摇，若有所思地说：“不对，我看这回他们不是两吵架的样儿。这几天他们比过去还好一些，两经常躲到宝丫的屋里嘀嘀咕咕的，我偶尔去了，他们上就闭了嘴，好像有什么事儿背着我。”

何天亮说：“招还用想吗？不外乎两手，就看他吃什么了。”

何天亮见她郑重其事的，就问：“啥事儿？跟我还这么正经八百的，有像领导找下级谈话。”

愿意咱们搅和了。”顿了顿，士嘘了一气说“这事儿他妈的有夹生，你比我脑灵，你想想办法。”

“哪能就算了？你这么韧劲都没有，还想挣钱？”士果然急了，说“我再跟王总说说，对那个长你得想想办法。”

何天亮嘘了一气说：“你别一本正经的，闹得我还真有张。他们俩就那个德，可能两又吵架了，别他，狗扯羊，没啥大不了的，过两天就好了。”

士说：“机会我给你创造，到底怎么动作，你得想个合适的招来。”

士说：“他吃啥，咱们给他来个齐上，他吃不吃由不得他了。这小据我了解黑透了，他跟福建一个贩勾了好多年了，那个贩每年给他固定分成，你想他还能让咱们手，从他的碗里分汤吗？”

何天亮骂：“他妈的，前两天你还说我是个木，怎么我的脑又比你灵了？”

何天亮说：“反正这小也不是什么好鸟，实在不行就给他来邪的。”

士说：“你看着办，可别闹事来就行。”

何天亮说：“谁也想把他拿下来，可是总得有拿他的机会才行。”

小草犹犹豫豫地说：“这几天三立跟宝丫的情形不太对，好像不兴的。”

小草说：“我说嘛，你这几天怎么老跑得不见人影。”

何天亮说：“钱该分的迟早得分，我这几天忙顾不上这事儿，钱放到银行还怕它跑了吗？”

何天亮说：“你不是跟王总好吗？你脆跟王总把他揭了。”

何天亮这段时间忙这些事儿，早晚归，基本上没有在天亮餐饮中心呆，连小草也几乎见他不着。这天一大早小草就堵住了他，问：“你这几天忙什么呢？”

何天亮还惦记着跟东方铝业公司挂钩供应劳保的事儿，这两天没有听到士的信儿，不知他那边联络得怎么样了。他用手机给士挂了个电话，士说已经在王总面前奏了长一本，王总答应加大力度，让长跟他们好好谈谈。何天亮问：“那我是不是继续等你的信儿？”士说：“再等等吧，县官不如现，王总向着我们，可是他又不能直接办事，还得那个供销长办，总得想个办法把他拿下来才行。”

士嘿嘿一笑说：“你也太天真了，首先咱们也没逮着人家的证据，空说说跟骂人没啥区别，除了臭臭他用没有。再说了，他既然能在王总手下当这么多年的供销长，你就不想想，这小跟王总能是一般关系吗？说不定他的那些事儿本就是跟王总合伙的。所以，在王总面前绝对不能说这些事儿，最多只能说说他不够意思，不给王总面等等，让王总迫着他跟咱们会会，会上了再想办法拿他。”

三立咧嘴笑笑，坐到桌旁把拐杖夹在两中间。宝丫没坐，站在门边，退的样儿。何天亮更加断定他们有话要说，就往里让宝丫：“来呀，站在门吗？”

何天亮说：“今天倒没啥事了，就等士的电话。”

士呵呵笑着说：“有时候你比我灵，有时候你是木，这就是辩证法，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