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从来没有见过，甚至也从

小草疑惑不解地问：“你找什么呢？”

宁宁逐渐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这一次没有推拒他，开再问：“叔叔，你真的是我爸爸？”

小草恍然大悟，有几分张地问：“哪个是宁宁？”

这时候小草凑了过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宁宁问何天亮：“这就是宁宁呀？真巧，真漂亮。”接着又对宁宁说“宁宁，今天跟我们去玩好不好？”

小草说：“阿姨这么喜你，怎么会骗你。他就是你爸爸，不信你问他。”

老师费力地吆喝着，何天亮无意中朝老师看了两，忽然到这位老师非常熟，略一思索，恍然大悟，这正是宁宁的班主任。他心猛一震，在小学生中搜寻着宁宁。学生很多，哄哄的。何天亮缭，目不暇接。小学生像长廊边上的溪，从他边哗哗过。

何天亮收回目光，宁宁就在他边，正地仰着脸瞅他。何天亮搜寻半会儿没有见到宁宁，蓦地见到她，顿时欣喜若狂，伸手把她揽到了怀里。宁宁却推开他，圆圆的大睛带了几分惊恐。何天亮顿时清醒了许多，几分无奈几分尴尬地笑笑：“宁宁也来玩了？”

宁宁摇摇：“不行，老师不让单独行动。姥姥小姨也不让我跟陌生人走。”

宁宁被突然冒来的爸爸吓着了，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从叔叔突然变成爸爸的人，傻傻地站在那儿僵住了。何天亮怕她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把她搂到怀里轻抚着她的说：“宁宁，我真是你的爸爸，你真是我的女儿。”

何天亮蹲下来抱着她对着她的耳朵说：“宁宁，我的宝贝女儿，我真的是你爸爸，你可别不相信，我真的是你爸爸。”

宁宁犹豫片刻，回看看同学和老师，摇摇：“我不去！”说着掉就跑。

何天亮明白，如果这时候他否认了，也许今生今世宁宁再也不会承认他这个爸爸了，他肯定地对宁宁：“宁宁，我就是你爸爸。”

正在这时候，宁宁的老师返回来找宁宁，见何天亮跟小草围着宁宁说长短，何天亮、小草的眶还都红红的，惊愕地问宁宁：“冯宁，怎么回事儿？”

宁宁盯着何天亮看，虽然没有开，睛却在问：你是我爸爸吗？

何天亮听她揭破了谜底，大吃一惊，想起对娴的承诺，暗暗叫苦，不知这样一来将会给自己和宁宁造成什么后果。

宁宁喃喃自语：“你是我爸爸，你是我爸爸…”

后面跟上来的是女孩，一个老师举着一面小旗，像个导游，女孩唧唧喳喳地围着老师朝上面走。老师冲跑在前面的男孩喊叫：“别跑，回来排着队走。”老师的嗓嘶哑，脸上汗淋漓，领着这一群圈的野驹来玩，确实不是好差事。

宁宁愣了，。何天亮见她们说悄悄话，以为小草是想诱宁宁跟他们去玩，初时尚琢磨这样到底合适不合适，转而想到如果能带着宁宁痛痛快快玩一天，那将是多么大的快乐，于是不扰她们，企盼小草能说动宁宁。他知，在这方面小草办法比他多得多。

小草在旁边泪汪汪地对宁宁说：“宁宁，他真是你爸爸，他是最喜你的爸爸。”

这时候小草指着何天亮对宁宁说：“他就是你爸爸。”

小男孩们没听见似的跑掉了。

小草哈哈笑了：“宁宁呀宁宁，我也许能算得上是陌生人，可是这位叔叔绝对不是陌生人。没关系，我去给你们老师说，爬完山以后，我们去吃麦当劳好不好？”

宁宁说：“我们学校今天组织爬山。”

小草苦笑着说：“这么多小孩都是哪来的，真像一群野。”

何天亮正恨自己睛不够用，边却有人揪他的衣角：“叔叔，你认不认识我了？”

何天亮略一犹豫，随即决定实话实说：“这是宁宁他们学校，那个就是宁宁的班主任。”

宁宁扭动几个来回，见她笑眯眯的，就不再挣扎。小草趴到她的耳朵上悄声说：“你想不想知你爸爸在哪儿？”

宁宁有些不知所措，对老师说：“他——他——是我爸爸。”

小草一把抓住了她：“你这个小丫，跑什么？我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儿。”

宁宁怔怔地看着何天亮，突然笑了起来：“阿姨你骗我，这个叔叔我认识，他是我爸爸的朋友，不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