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球,我怕谁’。韩国有什么可怕的,巴西有什么可怕的,除非外星人,只要我们坚持,没有达不到的目标。”
忻欣看着眼前的这个大男孩,有惺惺相惜的感觉:“你还蛮有理想的,很好,我们体育部就是要你这样的人,愿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不行。”莫天翼诡异的一笑。
“为什么?”居然有人会拒绝做她的朋友?
“我从来不交朋友。”
“什么?不交朋友!”
“我只交死党。”
“哈哈,”忻欣大笑起来“死党”好名字“好,我喜欢交你这个死党!不过,”忻欣话题一转“我有一个小小的困难,你能帮
我一下吗?”
“说,只要我可以。”
“我想学一样东西,但不知道别人愿不愿意教。你帮我问一下啊。”
“行!你想学什么?”莫天翼很爽快地答应了忻欣的请求。
“就是,就是开摩托!”忻欣提出了这个“非分”的要求。
“那好,我现在就教你吧。”
这个下午接下来的时间,就用在学开摩托上了。
回去的路上,不再是莫天翼载着忻欣,骑手换成了忻欣。
这下,她真正地感觉到了飞翔与自由的感受了。见证这一切的是另一辆摩托车上的巡警和一张罚款收据。
当忻欣回到女生寝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就在进屋前一秒,女生楼熄灯了。
黑暗中,一双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忻欣。
“说了吗?说了吗?”是陆蓓蓓紧张的声音。
“今天没有排练。所以…”忻欣发现面对陆蓓蓓长时间的逼供,说谎已经成为了她的条件反射。
“那好吧。”陆蓓蓓慢慢松开了忻欣的手“明天可一定要说哦!你还记得吗?要不要我再重复一次?”
“不要,不要。”忻欣用手捂住了陆蓓蓓的嘴“让大家好好睡觉吧。”
“好,那你也早睡!”陆蓓蓓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三分钟后鼾声雷动。
忻欣小心地爬到自己的床上,溜进被窝。
从忻欣的床上,正好可以看见窗外那静静地挂着的一轮新月。
月光皎洁如水,洒在沉静的校园内。
今天又开了摩托,又看了球赛,应该是很快乐的一天。可是,为什么,在她的心里始终有一缕忧伤挥之不去呢?
事实上,这缕忧伤从忻欣最后一次从电脑房出来的那天起,就一直存在她心底的最深处了。
尽管在表面上,忻欣还是一如既往的开朗、直爽,甚至有些暴力倾向,但是,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应该说,自从迷恋上了去电脑房以后,有一些变化,就开始悄悄地来临了…
叹了口气,忻欣在床上转了个身,不再去想那使她改变的原因。
话剧排练得怎么样了?没有了她,蓝嘉洛会不会一筹莫展?…
卡!想什么也不能去想那只“花蝴蝶”!
可是为什么…即使在梦中“花蝴蝶”笑起来露出的那一口白牙还不依不饶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呢?
“忻欣,忻欣。”没想到最后和最初听到的都是陆蓓蓓的声音。
“干什么?”忻欣睡眼朦胧地问道。
“你又认识了一个超级大帅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