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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不可靠的男人
不guan你把xing说成什么,
反正不能说它是一zhong尊贵的表演就是了。
——海lun·劳lun森
我对高个子的男人产生的好gan,一小bu分来自于虚荣(我个子不高,凑巧的是我最喜huan的两个法国女人玛格丽特·杜拉斯和可可·夏奈尔也都是矮个女人),一大bu分则来自于我对以前曾有过的某个矮个男人的极度恶gan。
那个男人shen高不足5英尺半,长相平平,架一副劣质yan镜,是个伪基督教徒(以后的事实证明他更是一个邪教徒,mo尼教或太yang教之类的邪教徒)。
我不大清楚他当时是怎么迷倒我的,也许是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能用niu津音的英语背诵莎氏名篇,并且与我坐在复旦大学中央草坪的mao主席像后,一连三天跟我谈基督降生于ma厩的那一刻所意味的世界真实面目。
草地像厚厚的she2苔一样隔着裙子添我的pigu和大tui,yang酥酥的。轻风拂面,他像被咒语迷惑住了不能停止,而我也像被咒语镇住,不能停止听他说,似乎可以这样子坐上7天7夜,直至灿烂涅磐,于是我对他矮得令人失望的外表视而不见,直接扑向他那博学、雄辩的心灵(可能我一辈子迷恋的男人首先是些渊博多学、才情bo发、xiong有千千壑的人,我不能想象自己和一个不能说chu10个成语。5个哲学典故,3个音乐家的男人谈恋爱),当然,我很快发现自己扑进的是一个绿油油的臭水塘。
他不仅是个宗教狂人,还是xingyu超人,喜huan在我shen上验证黄se录像所提供的zhongzhong成人表演姿势,幻想坐在幽暗一角的沙发里偷窥我被一个没文化的木匠或guandao工qiangjian。连我们坐高速公路上的ba士去拜访他父母时也不放过,他会一把拉开拉链,抓住我的手放在那里,他那东西就像liu油的蜡烛一样遮人耳目地藏在一大份报纸后,兴奋难捺,一切都让人gan到悲哀,失望透ding,甚至发chu好莱坞最成功的小电影“BoogieNight”那样的恐怖之音。
当我发现他还是个撒谎高手(连去报亭买份报纸都要说成是去找一个朋友喝茶),捞钱小丑(他居然大段大段抄袭别人文章写成一本洋洋大著在shen圳chu版),我gan到忍无可忍,尤其这一切恶行发生在一个shen高不足5英尺半、面相老老实实的男人shen上,我觉得被彻底愚弄。想象的maomao雨迷住了我的yan睛,我收回了我那被羞辱的gan情,迅速离开他。
“你不能就这样走!”他站在单shen宿舍门口冲我的背影嚷嚷着。
“因为你让我恶心。”我回敬他,心里有一块jianying的冰。对世上的男人不能轻信,妈妈们总在女儿第一次chu门约会前教诲着女儿们,可在小女孩子的耳朵里变成唠叨絮语,只有一个女人真正用成熟的yan光去看待男人这另一半世界时,她才会看清楚自己所在的一个位置,看清摆在yan前的生活脉络。
他往我的宿舍打电话,门卫房的宁波阿姨一遍遍地在扬声qi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