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曲线办hu口

周末请胖子王东吃饭的时候，平tou前进左边pigu上的疔疮长势正猛，已经影响了他的坐姿，他不得不倾斜shenti，把shenti重量落在右边pigu上。随胖子王东前来的，是一个叫温倩的女孩，yan睛跟嘴ba一样大，嘴ba跟yan睛一样小，像个布娃娃。她坐在平tou前进的右侧，不断地眨ba大yan睛，一副很gan兴趣，又天真jiao憨的神情。胖子王东算是中间人，他shen为警察，不好chu面办这些事情，但作为朋友，他可以全shencha刀。胖子王东嗓音浑厚，中气十足，一般人通过麦克风发chu来的声音，也只能达到他那个效果。小嘴温倩说，是王大哥的朋友，也算是我的朋友，能帮上忙的，就会不遗余力地去帮。的确，平tou前进要给女人左依娜买hu口的事情，办不办得成，已经只能靠小嘴温倩了。小嘴温倩就是A县生长的，后随父母迁移shen圳，和那边公安局，派chu所都很熟，像chu入自家大门一样随便，并且她也跑过几趟这zhong事情。

现在，平tou前进右倾的shenti向着小嘴温倩，与左侧的女人左依娜之间形成一个很大的空档，看上去他似乎很殷勤地讨好小嘴温倩。事实上他们的确很快熟悉了，并且聊得相当投机，平tou前不时爆发的笑声里，混合着小嘴温倩的jiao媚和shuang朗。女人左依娜cha不上话，shenti孤零零的。开始她还觉得小嘴温倩很有女人味，有点可爱，不知不觉中，好gan就慢慢地变坏，情绪也变坏，他们的笑声也刺耳起来。于是，女人左依娜一次又一次地端起小茶杯，以免无事可zuo，手脚不知怎么摆放。喝多了就上厕所排xie，回tou坐下来继续喝茶。大家都吃饱了，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听他们谈笑风生，女人左依娜觉得，她好像是他们将要变卖的一个女人。

真没有意思。女人左依娜想。她不再捕捉他们谈话的内容，不再去努力加入他们当中。渐渐地，他们的声音与这个餐馆的其它声音混成一ti，浮了起来，像镜tou慢慢推远。女人左依娜因此自由了，她可以随心所yu，胡luan回想。她想她的初恋，和新疆的吉姆郎格。那年暑假，她和他在几百亩大的putao园里，嬉戏，在第一百零八颗putao架下，吉姆郎格掀起了她的裙子。他们是站着的，吉姆郎格还伸手摘了一颗青涩的putao，放到她的嘴里。那gu酸涩的味dao，至今还在嘴里漫延。那是她的第一次。她二十岁。她只有疼，没有chu1女的血。失望的表情，在吉姆郎格脸上，风一样游dang。后来，吉姆郎格慢慢地疏远她，她回到学校，吉姆郎格就再也没给她写信。毕业回来，吉姆郎格已经去了广东。在某zhong意义上，可以说，这是女人左依娜不去上海，不去北京，而是选择来shen圳的一个原因。和平tou前进的第一个晚上，在女人左依娜yan前重新闪现，平tou前进脸上也有吉姆郎格那zhong风一样游dang的东西。不过，平tou前进没有疏远她，而是不厌其烦地继续搞她，并且，现在正打算搞她一辈子。女人左依娜觉得世事是很奇妙的，如果和吉姆郎格结了婚，她可能就不会来shen圳，更不会遇上平tou前进，即便是遇上了，也不一定会搞。

说说话呀，在想什么！女人左依娜左耳畔响起胖子王东的声音。胖子王东微笑，像弥勒佛。是呀。你好像不太爱说话。小嘴温倩也很奇怪，好像女人左依娜天生就该是话桶，是广播。她这几天shenti不太好，jing1神差。平tou前进替女人左依娜解围。呵呵，前进同志，你悠着点嘛。胖子王东调侃。小嘴温倩瞟了平tou前进一yan，羞答答地喝茶。那饱满的yan神，让女人左依娜很不是滋味。

好啦好啦，准备撤。小姐，买单！平tou前进宣布散席，女人左依娜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