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一来，如果有什么消息要传去就麻烦了。

虽然吃饭时袁吉说应该会有不少人，可是自从了大门，我就没听到多少人声。一般情况下，三四百中国人聚在一起，可是不会这么文静的。

这人四十多

缘，袁吉领了个路边的小餐馆，我正在想这据也太小了吧，就见他招呼服务员拿菜单来。

“真能报销？你可别骗我。”袁吉说。

“真的能报，真的能报。”我笑嘻嘻地说。的确是真的，不过给我报销的单位不是报社，而是公安局。

不知警方了多少准备，在这里要想一个不漏地把人都抓住，似乎连河以及对岸都要控制起来才行。想到警方，我偷偷看了包里的手机一，我的手机早调成了振动，这样信息传递起来不容易被发现。可是我这一，却愕然发现，手机里居然一格信号都没有。

这片空地被前面的平房挡住，在大门并不能看见。当坐在空地上的人群现在我的前时，把我吓了一。

“我们这是往哪走？”我忍不住问。

走过一座桥，前面是笔直的公路。小镇就那么几条街，这里是镇外了，人烟愈见稀少。

袁吉拉着我在最后面席地而坐，这片临河的空地被外面的平房围起，河对面是片树林，算得上是相当隐蔽的地方。

“还有时间，吃了午饭去正好。”他对我说。

我打量着这儿的建筑，并不是新建的，总有十年以上了。它之前是派什么用的？我注意到靠大门的空地上的几组室外健材，尺码都偏小，这儿曾是学校或养老院吗？

这是条宽仅容两车会的小，很多年前想必是条田埂，现在两边仍有天地。往前方望去，透过行树的空隙，似乎有片低矮的建筑。

“如果愿意教的新人较多，教会就会举行教仪式，到时圣女会为每个人赐福，并且显示神迹。前几次听过教义信仰定的新人今天也会来，人数应该足够多到举行教仪式，所以至少心的教徒都会尽量赶来。能看到圣女和神迹，是每个教徒的无上光荣，这能让我们与神更接近。看来今天能一网打尽了，我心里想。

一盘炒仔，一盘西红柿炒，再加上两个凉拌豆腐，一瓶冰啤酒。

袁吉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是没有信号，这里是接近神的地方，凡间的信号是传不来的。”我在心里鄙视，搞这，不就是装了个屏蔽装置吗？照这糊人的说法，上海接近神的地方多了，比如大剧院。

“说不准。”袁吉摇摇说“原本人不会多，因为今天上师所要宣讲的教义，像我这样的，已经听过许多遍了，主要是针对你们的。可是今天可能会有神迹的。”

“别急，就要到了。”袁吉说着，拐了一条小。

说到“神迹”两个字的时候，袁吉的声音轻了些，仿佛怕周围人听到，随后，他换了上海话对我说：

“今天会有多少人？”我问。

大门敞开着，没有门牌也没有招牌。袁吉的神情变得很严肃，或者说是肃穆。我猜测这里应该是圣女教一个固定的聚，甚至是总，因为袁吉的模样，像是了不容亵渎的圣地。

我想了想，大大方方地把手机拿来，然后轻声问袁吉。

这些人呈半月形安静地着，面向一个圆坛。圆坛上并没有人，我知正式开始得要到下午一钟，还有约二十分钟。

安静地等待了一会儿，一侧的人群略有些动，然后就见到一个穿着青汉服的人走向中间的圆坛。

“这里怎么没有信号？”

吃完饭，我抢着把帐付了，说是能公款报账。

旁边的一人转看了看我，似是嫌我不够庄重，我连忙调整成最虔诚的表情，目不转睛。

那里就是目的地吗？我偷着看了后一，没有一动静。那些警察不会跟丢了吧，我在心里嘀咕着。

除了一幢两层小楼外，其他都是一层的平房。我跟在袁吉后，走到平房后的大片空地上。

这汉服宽袍广袖，走起来衣襟飘扬，看得我嘴里啧啧有声，果然是神的装扮啊，不过现在可是正午的大太，穿成这样回去得浪费多少痱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