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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chu梨hua落mdash;mda(5/6)

——他把自己的货色做成了拖把,然后开始咒骂。

“尼这个骚货…”不要期待我父亲骂人的语言有什么创意。但他骂骂我母亲也就算啦,不能让我忍受的是,他总要狠狠地骂乔比。有好多次,还用了极其难听的词语,我微笑着说,我要砸铜体钵啦,他这才乖乖闭嘴。

“你在哪里?”我只是一遍遍问这个问题。

他不回答。只是说这里太冷了,还有结了冰的平加尔湖。我对着铜体钵大叫,我知道终有一天,我将无法容忍我的这个父亲。但我现在也不知道我对他越发强烈的厌恶,是否与对乔比的喜欢有关。我的确,不知道。

就在后来我走出梨花落,到达我父亲所在的那个鬼地方的时候,——尽管那个时候,他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说什么,但我想让他知道,我曾经为自己的行为后悔过。一个月后的晚上,我真的砸碎了铜体钵。我当时可能是忍无可忍了。但就在铜体钵以碎片的姿态飞溅开,然后洒落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可能再也听不到我父亲的声音了。我不认为他会回来。

我的预感在最后被证实是对的。

也是在那一天,我拔掉了我母亲高跟鞋的钉子。

下午六点,她照例穿上这双鞋出去。我偷偷地把她的钥匙藏了起来。我知道,她这天不可能在八点钟回来,因为,那双高跟鞋的鞋跟随时可能断掉。

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知道,躺在这张床上的不该是我。那在乔比的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白色躯体,隐秘处闪烁着几颗鲜红的朱砂痣,柔软得像团棉花。

乔比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他解开我的上衣扣子。我紧张得要命,大气不敢出。

乔比吻我,他吻我的动作很轻很温和。乔比的舌头冰凉,柔软。缓慢地在我全身蔓延。

就在我的裤子被层层褪去的时候,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整个床都开始颤动。越来越剧烈。

我的身体忽然感到火辣辣的疼痛。我想大声叫出来,却顿时失去了勇气。

滚烫的液体在我身体里流淌。

一片湿地。有水还有蜻蜓。我被乔比的呼吸声带到了野外。

飞翔。跃过一切的冲动。

他的指尖怜惜地划过我身体的每一处。最后,他温热的手掌轻轻的覆盖住我的脸。

“拉尔!”他终于在瞬间的黑暗中叫出了我的名字。

画面瞬间消失。

我愣住了。

许久,流下泪来。

乔比打开了屋子里所有的灯。

他沉默地看着我。什么也没说。

我竟忘记拿自己的外套,安静地躺在床上。

“拉尔,”乔比走过来,他的双手在我脸上温和地掠过。

在后来我们走出梨花落的路上,在我弯下腰,为乔比拨开厚厚的梨花瓣的时候,乔比也是这样,一寸一寸地,用指尖划过我的脸,我的脖子。

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我的母亲。

我知道,我不仅砸掉了父亲的铜体钵,还让我的母亲永远地失去了右腿。

她的高跟鞋在拐角处断裂,——我等了乔比无数个夜晚的地方。拐弯的时候,一辆大卡车驶过。就在这时,我母亲的鞋跟断裂开。

在后来我和乔比走出梨花落的路上,我的眼前一次次浮现出我母亲尼失去的那条右腿。它曾经婀娜地蜿蜒在乔比的身体之下,后来,又血肉模糊地被梨花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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