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见到殷天遥的时候，后者早就断气，连都僵了，并且巷里也没有别人。那里地面很，长了些青苔，所以可以看到上面印着两新脚印，分布零散，应该分别属于殷天遥和凶手的，却没见到第三者的脚印。”

话音刚落，宁小闲耳边接着就听到了涂尽的传音。

“怎样？”

他当然是想将两天前的见闻再说一遍，不过涂尽却不耐烦他开，上前两步，伸手着他的脖。随后就是一缕黑烟从他掌心冒来，顺着小厮的耳朵儿钻了去。

涂尽缓缓：“因为隔天就要成婚，前天早晨，友人邀殷天遥去汇楼饮酒。北境仙宗来袭时，几个人都在酒楼里。殷府当时未留神殷天遥外，待殷家老二觉不对，殷府已被围攻，谁也不去了。直到战斗结束，殷府才派人四搜寻殷天遥下落。这个小厮就在汇楼后的巷里找到殷天遥的尸，另几个贵介公的尸也在汇楼里找到。”

潜广成驻地时，殷承安就见涂尽过这一手本事，此时再睹也不觉惊怵，只是叹这世上大千万，其中就有这样匪夷所思的神通。他知涂尽这么的目的，不仅在于节省时间。要知人嘴两张，从人中说来的话，不知经过多少层粉饰，能将真相都盖住，只有如这般直接拷问神魂，得到的答案才最真实，并且还可以发现连这小厮自己都未注意到的细节。

果然过不多时，这缕黑烟重新从小厮耳中钻来，被涂尽一把收走。

不过接着涂尽微微一愣，突然：“咦，这里有些不对。”伸手指了指殷天遥的“殷天遥是被砍死的，几乎一刀两半，所以这小厮找到殷天遥的时候，他上半衣也被斩开，里衣里面就来一样事。”

也就是说，取走殷天遥魂魄的人，并没有留下痕迹。当然这说明不了什么，修仙者来去无踪，未必就会留下脚印了。

这小厮两茫然，刚要开，却被殷承安打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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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脖上挂着条红绳，底下是个链坠。”涂尽望了宁小闲一“这小厮之所以有印象，乃是因为殷天遥这样锦衣玉养大的贵人，上的饰都是贵重的金玉，比如他腰间佩的一尾翡翠鲤，价少说也在七百两银以上。但是殷天遥贴着的这个链坠，却是个黑的圆球，看起来约有拇指大小，材质像石，打磨得也不光，表面都有凹凸不平，手法甚是拙劣，显然也不值什么钱，所以才没被抢走。”

次盘问了，不过涂尽既有要求，大约在一刻钟之后，这个殷府的小厮就站在三人前，手足无措：“大人们，我那一天…”

这人不说话了，双目立刻呆滞。

宁小闲正听得神，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