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瞪着他，一字一句“他的原，就是上古之战的蛮族五大首领之一，大萨满都伏末！”

去过龙腹中的空间之后，宁小闲就明白灵识只是原的一抹神念凝聚而成。都伏末既在生前将灵识藏镇魂珠中，那么这缕灵识有关都伏末的记忆和资讯，就到此为止，原后面的作为和遭遇，它自是不知的。

宁小闲珠转了转，本想诳他说是九幽。可是都伏末目光烱烱望着她，肃穆的脸庞有淡淡威严，透来的目光却是睿智而沉，这才显了蛮人的智者独有的底蕴。这样的神态，也令她不由得想起了长天，似乎这两个人上都有不容欺瞒的特质。所以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她自不会怀疑涂尽的指认，这人继承了九幽一万年前的全记忆，对于同族的蛮王自然不可能认错。虽然从未见过都伏末，但由于噬魂箭的缘故，对这位蛮人中的智者一直表钦佩，此刻突然见着了他留下的灵识，一时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都伏末！上古蛮族的五大领之一、制造专对付九幽的噬魂箭的蛮族大首领，居然长的这个模样？宁小闲愕然，绝未想到此时此地，居然能从得自殷家的满愿珠里，见到这上古蛮王的影。

自己杀仇人是谁？这个问题，本就是任何人都忍不住要问的，都伏末也不能免俗。

都伏末叹了气：“大厦将倾胡不知？我将灵识放镇魂珠的时候，就预见到我圣族与妖族的战争终会颓态百，几场关键战役失利，大量手陨落，就算我不死，恐怕圣族也难挽狂澜。”

几万年前的秘辛，宁小闲的确有兴趣，不过现在她最想知的是：“你为何将灵识藏在这珠里，混迹凡人之中？”上古之时，蛮人和妖族争斗不休，人类在夹中艰难求存，原是两方选手都看不起的族，怎地都伏末灵识所附的镇魂珠会藏在人类之中？

“是。”宁小闲改为传音，承认“并且那已经是三万多年前之事了，上古之战以蛮族的败落告终。”

都伏末转过来，定定地看着她：“要我回答这个问题，你先要告诉我，杀了我原的人是谁。是九幽，还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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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缕灵识并未否认，只是沉默了一下才：“这么看来，我的原果然已经战死？”

萨满是蛮人当中最神秘的一个群，都伏末又是公认的行最的大萨满，他若是能够预见战争的走向和结局，似乎也不奇怪呢。

这一缕灵识并未表现如何震惊，只是连浑的灵光都黯淡下去，显然心绪沉寂：“果然如此，我圣族还是败了，怪不得这几万年来向我许愿的，都是人类。”言语中无尽唏嘘。

可是他居然能将事实猜测得如此接近。

宁小闲好奇：“你事先已经知蛮族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