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从这以后，整片空间都给人摇摇坠之，仿佛他们的不是平地，而是行驶在暴风雨当中的一叶孤舟。

他们快要输了。

左右都个死？

了金、白二。宁小闲瞧着，总觉得像极了弹爆炸的闪光。

“嗯？”

皇甫铭懒洋洋：“正是。没有定位时间的沙漏，我也回不到过去特定的某个历史时刻呢。否则——”他看着宁小闲，目光邃“，你早就是我的了。”

天幕中的棋盘越碎越多，黑漆漆的大也越来越多，像是一张又一张无声嘲笑他们的大嘴。

是了，如果神王可以追溯过去，这一场又一场旷世大战本不必打了。他完全可以返回过去，篡改历史，将长天、白虎、九幽这样的问题人早早抹去，又或者将她夺在手里。

明知这个结果不可逆转，宁小闲仍然咬着牙去问皇甫铭：“‘寸光’是你的东西，你就拿它一办法也没有？”

“他可以控制现在，甚至可以小范围内预见未来，却回不了过去。”长天与皇甫铭对弈两盘，也理解了他的法则“那非人力所及，真神同样不到。”

皇甫铭忍不住笑了，这果然是宁小闲式的回答。他这才正经：“九灵给‘寸光’下了死命令，你就算将它，也不能中止它的效用。”

皇甫铭一抬手，指就从杖掠过，半实也不着：“它卡在质界和法则界的通上了，相当于门闩。如果要多算一个维度，那还要再加一个时间通。”他看了宁小闲一“你被关在门外时，能摸着门里的闩吗？”

不待皇甫铭回答，长天已先开了：“他追溯不了‘过去’。”

正说话间，三人左侧四十丈外的地面，突然消无声息地崩解。

原来，这盘棋从九灵启动“寸光”开始，他们就已输了？“你可以自由控制时间，为何就不能返回我所的时间裂隙？”

可惜，终是回天乏术。两大真神的都有些若隐若现，看不真切，显然已经竭尽全力。

她绷着脸：“雕虫小技耳。”隔门开闩对神境来说，是难事吗？她不死心地抓着“寸光”用力往上，不顾它的力反抗。

长天现在能坐在这里，就说明神王没有返回过去的能力。

再退一万步来说，即便皇甫铭可以越过时间垒拿到“寸光”她和长天也没有好下场。这家伙本是真神，可不是九灵那样的菜鸟，再坐拥“寸光”的无上伟力，天底下谁还能是他的对手？

他们所的平面也是一块大的棋盘，乃是整个法则界的中心。连它都开始坍塌，法则界的毁灭看起来近在咫尺。皇甫铭认输得脆，没有顽抗到最后，正是为了保存力量应对后面变故。他们和宁小闲等人虽被“寸光”隔在时空的两端，以真神之能却能应到冥冥中有人窥伺。在法则空间里也被窥探，这事儿值得蓄力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