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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感卿珍重报liu莺(2/5)

明珠无可不可,遂来,吩咐家将园里渌亭畔一溜三间穿山耳房,名作“通志堂”的收拾来给沈菀暂住,同家人只说是顾贞观媒,为公纳的外室,又拨了两个丫环并一个婆服侍,令阖家上下都只称她“沈姑娘”对外则说是远房亲戚,因逢战,父母丈夫死绝了,故而前来投靠。一边又派人请了顾贞观来,缓缓说明缘故,并重托他为沈菀赎

觉罗氏蹙了眉,嘟嘟哝哝地:“什么大不了的事,急成这样?”一边坐起来要镜来照,略理了理鬓角,见并未散,又命丫环打来洗脸。

明珠也知大娘好比夫人的传声筒,遂笑:“所以我不好主,要大家商量着拿个主意。况且这是女人家的事,不如我叫她来,夫人当面问准了再议。”

明珠忙起去,一盏茶时候仍旧回来,告诉他夫人说:“太医说脉息平稳,总有半年左右。依她说是五月里渌亭诗宴后坐的胎,算起来如今该有七个月了,太医也说不准,说是开始三个月还容易诊得来,过了五个月便难诊得清楚。如今依你看是怎样?或是叫她走,或是留她住下,也要给句准话才好。”

老鸨为了沈菀逃走的事几不曾急疯了,暗地里撒下网来到打听,却再想不到她竟然躲庙里去。忽然顾贞观上门来说要帮她赎,便疑是他的手脚,抓住大闹起来,只说要人,不肯要钱。顾贞观被无奈,只得说沈菀已经破瓜,且怀六甲,回到清音阁也是无用的了。况且,这是明珠府里要的人,谁敢不与?

间这半个时辰的小憩。家下人等闲不肯打扰,知她一醒来就要发脾气的,也不骂人,也不说话,只是喜摔东西,不论贵贱,什么就手扔什么。今天摸到手的是睡前搂在怀里的絮了晾茉莉茶叶的枕,虽然打不疼人,也把丫黄莲吓了一,委委屈屈地禀报:“老爷请太太说话。”大丫黄芩便赶去隔大娘来服侍。

明珠坐在外间,见黄莲来打,便知他夫人醒了,遂自己撩帘来,陪笑:“原不想惊动你,只是外面来了个女,说是跟咱们冬郎有了孩,求咱们收留。”将事情从细细说了一遍。

老鸨听见,愈发大哭。连倚红也都疑惑起来,悄悄拉了顾贞观到一边问是不是他经的手,急得顾贞观赌咒发誓,说:“你明知沈姑娘对容若老弟有情,我怎么会在老弟尸骨未寒之时,就染指他的女人?”

觉罗氏立时回绝:“不要。我若受了她的,倒像认了她一样。只当她是个客,随便安排在哪里先住下,横竖等孩来再说吧。”

究竟顾贞观对这件事也不得准。然而那日渌亭之会,沈菀确是比他们更晚离开,或者同纳兰公惺惺相惜,暗渡陈仓也未可知,况且沈菀如今成这样,除了明珠府也再无容,难由她飘零在外不成?也只得糊应了,又往清音阁去开

他这样说着的时候,并未意识到自己已经随将沈菀说成是容若的女人。来之前他对沈菀腹中的孩儿未必没有怀疑

觉罗氏听了,也觉诧异,却只对着镜左照右照,半晌不说话。那大娘是服侍惯了的,便看着夫人脸,笑:“论理没我说话的份儿。只是我了少爷这么大,最熟他的脾气情,从来没听说结识过什么青楼女,别是她同什么人怀下孩,无力抚养,明仗着死无对证,诬陷给少爷的吧?”

觉罗氏一生为人最怕主的,听了这话不禁迟疑起来,便又看着大娘。然而这样大事,大娘也不敢说话。觉罗氏又想一回,叹了:“或者就先让她住下也没什么。即便扯谎,想骗咱们收留她,也不过略费些衣银两罢了,好歹再过两三个月,孩生下来,一切自有分晓。”

觉罗氏正要说话,婆走来说太医已经诊过了脉,问老爷有何话说。

明珠听了太医的话,心中这时候已有八九分相信,想到儿早逝,居然一夜风留下这么个遗腹,也是天可怜见的一段孽缘,冥冥中未必不有什么运数使然,又听他夫人这样说,便:“我也是这个意思,料她一个女人家,又重着,就有什么谋图,也翻不过天来。”又问要不要叫来给夫人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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