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苏君摇，满脸失望落寞可以结成厚厚一层灰痂“虽然警方承认宋词患帕金森症，可是认为这不能证明人就不是她杀的。因为发病率并非百分之百，不排除在此之前她服过药例如镇静剂之类，在清醒状态下将人杀死。换言之，这更说明她可能是有计划有预谋地杀人，所以现场才找不到她任何指纹或脚印。”

咦，这句话好熟悉，谁说过的？“她们一定会成为朋友，因为，她们有你这样一个共同的难得的朋友。”是的，是张楚。

至此，我已经清楚地知，我和张楚，再也不可能走在一起。真没有想到，我们的会因为这样的理由而结束，遇上他，上他，离开他，这，是我的命！

大包小裹地赶到警察局，门遇上苏君，见到我，立刻说：“律师刚才来过了。”

“我知。”吴应熊了然地安“只要你努力，她们很快就会没事的。因为，她们拥有你这样一个好朋友。”

可是，也曾经有过猜疑：法海虽然是一个得僧，却也毕竟是人不是神，有什么理由法力会比三百年行的蛇还厉害呢？现在，我终于知答案。也许，白娘伏塔本是一心甘情愿的选择而并非被迫，她为了和法海斗力而漫金山，却又因怀六甲而无力收，致使镇江府百人家尽埋底，死于非难。这样的结局，也是她所不愿看到的吧？如果她早知自己的将带来这样大的灾难，也许她也宁可从没有来过人世，宁可守住青灯古佛于塔下孤独百年。当个人情与天意违和，又怎能有第二选择？

“没有用。”吴应熊更加悲哀地苦笑“你忘了我们是可以无限次重新投胎的吗？自杀只可以让灾难延期，却不可以停止。所以，你要的，是两件事：第一，立即和张楚分开，连见面也不可以，更不能让你们的情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第二，设法令宋词和元歌成为朋友。”

“那么，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我悲哀地问：“需要我自杀吗？”

“是吗？那宋词是不是可以上走了？”

“我一直在努力这样，可是她们俩现在…”我想起宋词元歌的境，低下来。

我下泪来：“也就是说，我和张楚的情，注定是错的，是一场天灾？”

“你一定听过白蛇传的故事吧？”吴应熊叹息“这就像青白双蛇与许仙的故事一样，白蛇漫金山，不过是想忠于自己的情，却因此酿成灾，贻害百姓；法海度许仙家，几次三番与白蛇斗法，以及塔收白蛇，并不是因为白蛇有什么过错，而是为了给世人消灾。人蛇相恋是有悖天理的，这同样是一改变宇宙秩序的行为，是冤孽。世人同情白蛇，都祝福她和许仙能够破镜重圆，并因此怨恨法海。可是，他们有没有想过，如果真地放白蛇塔，那么再来一次天灾人祸，他们该怎么办？”

我再次叹息，当然，他也是吴应熊的转世，自然会说一样的话。

“不过也有一好消息，当初宋词受嫌疑，主要原因有三个：第一，她因为升职问题，和秦归田一直有过节儿，是竞争对手，所以有杀人动机；第二，有杀人时间，而且录像表明她离开大厦时提着一只型手袋，有窃玉嫌疑；第三，她曾经预言，秦归田有一天会被长统袜和避闷死。而秦归田是被丝袜勒死，所以怀疑杀人者是女人。”说到这里，苏君略停一停，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又接着说下去“但是现在，警察已经查明

“什么？”我呆了“那现在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我跑到街上去替元歌选购几换洗衣裳和日常用。不需要多的分析能力也可以猜到，连背景显赫的宋词都不愿意事让父母知，元歌更不会这样，因为徒增烦恼，于事无补。

熊凝视我，带着那样的无奈和一认命的安详：“如果换了是你，你怎么选？”

“这不是废话吗？”我不禁气。

我语。是呀，如果我的存在有天和，影响了全世界的和平，我也只有自我消亡这一条路。全世界的和平，天哪！

“律师说，如果不能证明她们两个没有杀人，就必须想办法证明第三个人杀人，换言之，找真正凶手，她们自然会被释放。”

我呆住。白蛇传的故事不知听过多少次，看过多少个版本，却还从没有从这个角度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