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继续，仍然是五张试卷的小目标。”“我要睡觉了。晚安，秦老师。”秦思豫对他的学习态度和学习习惯很是满意，她开他的数学试卷看了。

季程合的喊她秦老师，脑袋在她脖颈间拱来拱去：“我知了。今天立个目标，五张卷，给秦老师检查。”秦思豫中了睡了一个午觉起来。

秦思豫在假期的第三天去附近的古镇上看了看，充分受到假日旅游经济的火，被拥挤的人挤得满臭汗，好不容易寻找到一个无人光顾的角落，自拍了几张游客打卡照，就打回府了。

拆开喜糖的包装，秦思豫看见一张折起来的便签纸，打开来，上面居然是写着一个qq号，她好奇地拿过手机，照着便签纸条上的那串数学，输搜索栏。

“试卷。jpg。”“试卷。jpg。”“五张试卷打卡，已批改，已订正。”“三个呲牙黄豆表情。”

外间有微风，得床单四散扬起，秦思豫费力将它拢好，从晒衣架上取下来抱在怀里。没了遮挡，楼下台上仰着脖往上看的人影就落了她的视线。

晚间接近12的时候，收到季程的消息，和昨日一样的五张试卷打卡，最后发了个蔫不拉几丧丧脑的小狗表情包。

她把手机丢在一旁，继续去忙着之前的事情。晚间仍是去夜市觅，吃完饭又去公园里散步消，等回家洗完澡躺下，又追了几个常关注的博主更新的视频，秦思豫想起来，开小企鹅像。

拿起搁在台角落的撑衣杆，着一个掌大的红小袋举上来，秦思豫用胳膊搂住床单，腾一只手接过他送上来的东西，看清上面印着的喜字，才知是喜糖。

等页面刷新来，首先印帘的就是一个快乐小狗对着镜龇牙咧嘴的像。真的是，又傻又可。很像季程。秦思豫备注“秦思豫。”三个字，下添加好友键，对面没有秒通过，想来是被家长严格控着手机的。

快乐小狗已经通过了她的好友请求，还给她发了十条新消息。“原来秦老师的名字是这三个字啊！”“试卷。jpg。”“试卷。jpg。”“试卷。jpg。”

是前两年的一模真题卷，季程只有最后一大题的第三问空着，她回了他一个赞的表情包，说继续保持，学习上有困难可以随时来请教。

她以为他可能是学习累了。只回复他：“试卷得很好，持就是胜利。”秦思豫是不大敢在社件上和季程说太亲密的话语，这些手机被家长控着的学生们，是没有实现隐私自由的，家长们一边说着尊重小孩，一边像侦探一样查探孩的一切社。

＊＊＊三年级学习时间迫，连国庆节也是只放了三天假，10月3号的晚上就需要返校上晚自习了。

季程应该也是知的，他发的消息偶有暗暗表心情的小心思，也都掌握着正常的分寸，他们虽然住在上下楼，距离只是一堵墙，但真正单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上课的时候，因为同路每天能在下晚自习回家的路上，并肩行过十几分钟。

季程冲她挤眉，看人要转回屋，着急地对她比型，怕她不明白，又放慢速度说了好几遍。秦思豫懂了，他说：等我，她就站在那等着，季程却转回屋了。很快又来。

你该担心了。”

就知季程妈妈回来了，她就站在楼底下，大声喊季程的名字，让季程下去帮她拎东西，整栋楼的人应该都知了。消耗太大，她的午觉一直睡到四五，日已经不，秦思豫去台收晾晒的床单和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