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吃炒肝，吃一碗吧！”

但等第二天早晨，小林又到昨天对保姆的指责没有错。清早老婆上班，小林照常去排豆腐。排完豆腐，小林本来应该去上班，但今天下着小雨，来排豆腐的人少，豆腐买的顺利，看看表，还有富裕时间，因惦着孩冒，就又回家看了一趟。回家后，发现保姆床也没叠，孩的饭也没，药也没喂，给了孩一盆洗脸让她玩，她呢，正在给自己鼓捣吃的。清早起来小林和小林老婆都吃的剩饭，把昨天的剩饭泡了泡，就着咸菜吃下了肚。保姆不吃剩饭，你再熬新粥也就罢了，谁知她正在用给女儿饭的小锅下挂面，房一香气，她加了香菜，加了豆腐，还卧里一个。保姆见他突然回来，也有些吃惊，忙用筷将往面条底下捺。但不怎么捺，还是让小林发现了。小林怒火一往脑门冲，这不是故意败坏人吗？起床孩不，自己倒先偷着好的吃。大家都不容易，我们背后议论你，把一切罪过归到你上固然不对，但你也忒不自觉，忒不值得尊重和谅。但小林没有再指责保姆。说现在抓住了罪证，当面指责一顿十分痛快，但保姆是这样，你指责她一顿，岂敢保证你走了以后，她会不把气撒到孩上？于是只是把孩正在玩的保姆的洗脸，气鼓鼓地夺过来倾到了桶里。孩一玩，又开始鼻

“一块五一碗，也就吃着玩，多不划算！”

炒肝端上来，小林老婆不好意思地看了小林一，就坐下吃起来。看她吃的惜样，这炒肝她是真吃。她捡了两节给孩吃，孩嚼不动又吐来，她忙又扔到自己嘴里吃了。她一定让小林尝尝汤儿。小林害怕，以为汤一定不好喝，但禁不住老婆一次一次劝，老婆的声音并且变得很温柔，神很多情，象回到了当初没结婚正谈恋的时候，小林只好尝了一。汤里有香菜，腾腾的，汤的味果然不错。老婆问他味怎么样，他说味不错，老婆又多情地看了他一。想不到一碗炒肝，使两重温了过去的温。这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因孩病的不重，回家后老婆让她吃了药，她就自己玩去了。晚上也不咳了，睡得很死。等外间保姆传来鼾声，小林和小林老婆都很有激情。事情象新婚时一样好。事情过去以后，两人又相互抚摸着谈起了天，重新总结今天孩病的原因。小林老婆主动承认错误，说今天一时急，错怪了小林的老师。小林说既然不怪老师，就怪我们夜里没看好，让孩踹了被。老婆说也不怪夜里没看好，就怪一个人。小林心里一“咯噔”问是谁，老婆用手指了指外间门厅。这是指保姆。接着老婆说了保姆一大堆不是，说保姆斤斤计较，活不主动，代的任务故意磨蹭，在保姆间串，家中的机密；对孩也不是真心实意，两人上班不在家，她让孩一个人玩，自己睡觉或看电视，孩还有个不冒的？等今年九月份，一定送孩托，把她辞去。她一个人工资四十元，吃喝费用得六十元，还用小林老婆的卫生巾、化妆品，再加上果杂用，一月一百多，占一个人的工资，家里哪会不穷？等孩托，辞了保姆，一个月省下这么多钱，家里生活肯定能改善，前途还是光明的。小林也受了鼓舞，加上他平时对保姆印象也不好，也跟着老婆说了一阵话。说完到气都了，心里很畅快。两人又亲了一下，才分开睡觉。老婆一转三分钟睡着了，小林没睡着，想了想刚才的一番议论，又到有些羞愧。两人温一天，最后把罪过归到保姆上，未免有些小气。人家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门几千里在外，整天看你脸说话，就是容易的？小林到自己也变得跟个娘们差不多了，不由叹一声。但接着疲倦也上来了，两个一合，也就睡着了，不再想那么多。

小林上掏一块五，递给摊主：

“来一碗炒肝！”

小林老婆咂咂嘴说：

这不等于白白收？大家心情更开朗。小林对老婆也关心了。路过小吃街，小林对老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