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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节
但公孙瓒呢?掌握的地盘连蜀中地区的五分之一都不到!至于人口方面,贫穷的西南角完全无法与蜀中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和一个地下的区别。
“臣,公孙瓒参见陛下,还望陛下饶恕臣甲胄在shen不得行大礼之罪。”虎目扫视着刘繇,yan中的嘲讽之意无比明显,公孙瓒淡淡的chu声说dao。
公孙瓒那极尽不屑的表情让坐在黑seruan榻上的刘繇差点气吐血来!曾几何时,刘繇被这般羞辱过?若不是公孙瓒关乎蜀中战局,刘繇怕是当场要暴走了。不过无奈的是,此地好像是公孙瓒的地盘吧?
“爱卿快快免礼,此番朕前来云南,多有烦扰之chu1,还望爱卿海涵啊”遥遥一扶,刘繇脸se僵ying无比的chu声说dao。刘繇的语气听上去有点别扭,虽然话语中充满了和蔼,甚至对公孙瓒的恭维之意,可却让人有一zhong威胁的gan觉。
威胁?刘繇凭什么威胁公孙瓒?
“多谢陛下恩典”yan观鼻,鼻观心,公孙瓒大咧咧的直接坐在刘繇下首的一张ruan榻上,gen本就没有丝毫请示的意思。
也是,云南可是公孙瓒的地盘,这嘉德殿还是公孙瓒“让”chu来,暂时让刘繇入住得呢,在自己家里,有必要拘束吗?起码公孙瓒没有拘束的想法。
淡淡的看了一yan对面卧着踏上奄奄一息的刘岱,公孙瓒眯了眯双瞳,语气清冷的说dao:“刘将军贵ti抱恙,理应在成都好好休养,怎能不远千里赶来云南?这让瓒心里可是十分自责啊。”
“呵咳咳”
刘岱yanpi微微抬起,看着正对面大大咧咧,丝毫没有臣子礼仪坐在那儿的公孙瓒,吃力的说dao:“伯圭兄昔年洛yang一别,一转yan已逝十五载,如今我刘岱已近黄昏,再也不能与伯圭兄狩猎群兽,啸傲山林了啊。”
“”闻言,公孙瓒看着刘岱那奄奄一息的摸样,居然说不chu话来,张了张嘴ba,苦笑的摇了摇tou,说dao:“公山贤弟还是老谋shen算了,为兄真得佩服了,看来公山贤弟此来已经吃定了为兄是吗?”
“呵怎能说吃定?伯圭兄如此大才,怎么可能被岱算计?不过此次岱是诚心希望伯圭兄能chu手相助啊。”
“伯圭兄难dao不明白天赐军来势汹汹,已有席卷天下之势吗?若我蜀中地区被天赐军霸占,益南还有幸免的可能?还望伯圭兄以大局为重啊。”每说一句话,刘岱的神se就难看一份,这段话说chu来之时,刘岱的脸se已经惨白惨白了,看上去好似即将归天一般。
“兄长,你先歇着,歇着吧。”一旁的刘繇看到刘岱嘴角血水不断落下,那如风中火烛一般的凄惨,使得刘繇心痛不已。只见刘繇不顾君臣礼节,当着公孙瓒的面就上前扶住刘岱,轻轻的拍着刘岱的背bu,妄想减少刘岱的痛苦。
“无妨”勉qiang的抬起手来,示意刘繇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此刻刘岱虽然将死,但还有一丝执念支撑着,若不能帮助刘繇拉到公孙瓒这个臂助,刘岱gen本无法闭yan啊。
刘繇在刘岱的示意下,无奈只能回坐到自己的ruan榻,低着tou,双全jinnie,不知dao在想着什么。刘繇很自责,若不是刘繇当初的固执,刘岱怎会这般凄惨?刘繇知dao,普天之下,唯一真心帮助自己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刘岱!
“大局为重?哼哼!”公孙瓒看到刘岱这将死之人的神态,心里也有点不好受。昔年公孙瓒南下洛yang求官之时,确实与刘岱有一段jiao情,若不是为此,公孙瓒怕是见都不会来见一下刘繇,当今天下谁不知dao和刘繇混在一起不会有好下场?
张鲁就是前车之鉴!虽然说张鲁现在还没死,可汉中偌大的基业却落到了刘泰手中,如今在蜀中也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当初张鲁若不是和刘繇狼狈为歼,刘泰即使攻打汉中,也会给张鲁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