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窗外已天光大亮,看看边,已经没了人。
月光也照来,透过窗
看
去,甚至还有几颗星星闪烁在遥远的天际。
沈羲小声嘟囔:“你到底问了太监多少东西?”
沈羲走过去,被他拉着手坐在上,顺势也将
懒懒地靠着他。
外殿躺椅上,衣衫齐整的他正在闲适地翻看着两本册,面前摆着一碗茶,看模样已坐了有一阵。
“习惯了。”他抱着她,抬手抚摸她的散发,柔声:“
上还疼吗?”
索她下地趿了鞋,开了殿门。
说真的,在这样张又陌生的情形下,很难还有心思去想是不是舒服…
不知他去哪儿了?
只见脖以下布满了红印痕,不免心疼,伸手自桌上拿来早准备好的药膏,一
涂在她
上。
她可不希望他们的房夜给人无限想象。
在那短暂的疼痛过后,她几乎是没再有什么不适的。
“嗯。”她“你以后节制一
。”
“该问的都问了,不该问的都没问。”他亲吻她,又解开她的襟看了看。
“你怎么起这么早?”她脸贴着他脖颈,他上有好闻的沉
香。
风雨止歇,她往他怀里蹭了蹭,闭上睛。
他低笑,往她脸颊吻一吻,愈发将她抱得周到了。
又不是小孩,还喜滋滋地讨奖励。
“是我不好。我让人给你熬了汤药,吃了会好些。”又安:“第一次难免会受些苦,日后就好了。”
她仍然抱着他的腰不动,不打算理他。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没有让她承受想象中的痛苦。
萧淮抱着她,抬起她手掌亲她的五指。
整个昭都是他们俩的地盘。
只觉得睡梦中整个也泛着酸疼,但
后的怀抱却极为宽阔温
。
说完他又一下翻到她上,
俯下来轻咬住她锁骨以下:“现在有经验了,我再来证明证明!”
寝殿里也没有人在,她抱着被了回神,回想起昨夜,脸上不觉又有了柔柔的赧意。
听到声音他抬起来,冲她笑
:“醒了?”
他又亲吻她耳际,吐气:“你男人厉不厉害?”
她脸上发烧,闭上装睡。
到底又还是红了脸。
…整个夜里他不知餍足地索要,连什么时候放她睡去的沈羲也忘了。
她将脸埋他肩窝,他仿佛知
,低笑着,就这么安静地抱着她。
窗外安静得连只剩树叶婆娑声,檐下的红灯笼映得周围窗棱也红艳艳的。
虽是有过肌肤之亲,然而那些火的场景仍然让人难为情。
燕王是个随的人,之前承运殿那边也没有让她必须赶早过去敬茶。
她这才把手放了,又靠回他上,任由他去。
沈羲倏地睁开,还没等
声,他便已轻车熟路地席卷了她!
“不说话就是不满意咯。”他把她的脸掰过来,若有所思地:“不过也是,毕竟刚才我也是第一次。”
沈羲绷,下意识拒绝,他拨开她的手
:“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舍得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