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鸳将刚刚的发现如实告诉了冷烨，二人分析了好一阵，也没想个所以然。

皇城西郊的归燕楼内，凝心将近一个月的盈亏账本到了冷烨手里。

一盘棋到了最后，莫雪鸳终反败为胜，且不这其间有没有冷烨刻意放，结果是莫雪鸳想看到的。

“说说吧，本王又哪里惹妃不兴了？”直至白落中，莫雪鸳才稍稍了那么丁笑容。

“有件事，婢须向王爷禀报！”凝心面肃然，声音隐隐有焦虑之意。冷烨合起账本递过去，微挑剑眉。

“王爷的意思是？”凝心狐疑问。

“可是呢？”冷烨看凝心中难。

“婢已经查清聚钱庄垮台后迅速收揽旗下商铺的商行叫聚钱庄，至于幕后主事者是不是金玖凌，婢还不能确定。加之朝廷金，原本三足鼎立的局面，我们还有的赚。”就算凝心没有确实的证据，单听这名字，若不是金玖凌，还会是谁！

“对了，除了缀锦楼，你真没有别的事瞒我？”不知为什么，莫雪鸳脑里忽然想到金玖凌中的损缺儿。

“真的没有才行呢。”见冷烨那张脸绷的的，莫雪鸳忍不住轻笑，那么定的目光，由不得她不相信“对了，你有没有听过仙居？”

“新开那家商行的主事者若不是爆发，本王就去死！”对于神秘商行的主事人，冷烨给予了最刻的鄙视。

“没有。”冷烨心弦微抖了一下，终究了选择。在证实恨无殇份之前，他不能告诉莫雪鸳归燕楼的存在，不是担心莫雪鸳会怎样，只怕恨无殇会有所行动。

“嘛要问闲那么刁钻的问题？”莫雪鸳敛笑，正问。

“王爷还在纠结这件事？这件事是瑶皇后告诉婢的，但却是瑶皇后从玄机塔主事人那里买来的消息，王爷该听说过玄机塔的名号，想来那里来的消息假不了。”凝心这次没有说谎，能查恨无殇的世，的确是冷瑶的功劳。

“还算稳定”冷烨微微颌首。

商行与商铺是有契约在手的，倘若商行不能保证商铺一定利，商铺有权力解除双方约定，另寻他。除此之外，商铺若私下投奔其他商行，也是要付血的代价。

“想办法联系他，本王要跟他合作。”冷烨低沉。见凝心目疑惑之，随又补充了一句“若那蠢货被朝廷灭了还成，倘若被金玖凌捷足先登，归燕楼岌岌可危了！”

不止如此，皇城以外的郡县也有数十家商铺归到神秘人旗下，这样的崛起很快引来了多方觊觎和警惕。

也难怪，毕竟冷烨那么轻易放弃称帝的机会，任谁都会觉得有些不真实。

且说金玖凌报仇的速度可谓风驰电掣，手段也是雷厉风行，在那日莫雪鸳离开后，便斥资命人在皇城先后开了十几个商铺，且以神秘人的名义建立了一个新的商行，顺间将那十几个商铺收归旗下。

“可是最近忽然窜起一个不知名的商行，简直是在以自毁的速度收揽商铺，那些新开的铺有了财力支撑，刻意降低价格，下归燕楼客源骤减，若再不想办法，旗下商铺怕是要留不住了。”

凝心闻声后恍然，正转离开却被冷烨唤住。

“你若不喜，本王下次不问就是了。”冷烨陪上笑脸，却是有苦难言。见冷烨妥协，莫雪鸳顺时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了。

“恨无殇的事…真的是瑶查来的？又或者…”想到昨日冷闲对恨无殇的态度，甚至连莫雪鸳都有意偏袒，冷烨便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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