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收回收回,我没,我什么都没。”
陆琛看着她可爱的模样笑得很是温柔:“只是一夜没见到你,怎么感觉好像是很久没见了?”
“要不然怎么会有那句土的掉牙的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想我吗?”
“想。”
“哪里想?”
“当然是心里想了。”
“身体不想吗?”
她红了脸:“也想。”
“那今晚能留在这里吗?”
她赶紧摇头:“不行,我是出来打麻将的,要是一晚上不回去,明天肯定得东窗事发。”
陆琛哭笑不得:“早上打麻将,现在还要打,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赌鬼一个。”
哎,涟漪长长的叹口气:“到这个我就不得不我这挡也不挡不住的好运了,早上我一直跟你发信息,完全就是胡乱出牌,结果还赢了疯子几千块,你想他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于是就约了我晚上继续战,反正是过年嘛,权当是放松了。”
“还真是羡慕你们啊,真热闹。”
“陆家不热闹吗?”涟漪突然想到一个重点:“你跑这来老爷子知道吗?”
“他对我很放心,所以我去哪里他不过问。”
“呀,还羡慕我,我还羡慕你呢。”
“你能在这里留多长时间?”
陆琛收紧了臂弯的力度,她身体立马升起一股灼热:“最晚十点半吧。”
“还有两个小时,我们是不是该把离别那晚没做的事补上去?”
涟漪红了脸:“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早上。”
“可是我不能陪你一夜?”
“没关系,看到你我就知足了,其它的,不过多强求。”
他凑近了她一些,眼睛对着她的眼睛,挺拔的鼻梁几乎贴上她的鼻子,俊美的脸庞满是蛊惑,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她的唇。
她避无可避,心跳加快起来,睫毛微微颤了颤。
窗外的烟花渐渐上升,亮光似乎就萦绕在眼前,她被他双手搂得紧紧的,唇舌间极尽缠绵地亲吻缠绕。
她闭着眼睛、双手也抱住他的腰身,安静地回应着这个温柔似水的吻。
这样的安静没持续多长时间,便被来势汹汹的情 欲淹没。
方涟漪脸埋在枕里,纤长的手指揪着被单、随着他的动作小声地喘息着。
陆琛跪在她身后,捧着她的臀,温温柔柔地进出,视线里是她整个身体最好看的线条,背美臀翘,上半身趴着、下半身微微翘起,任由着他主导控制着一切,而她需要做的,只是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这个姿势他很喜欢,简直如鱼得水,涟漪感受到他缓慢的折磨,心里哀叹一口气。
两个小时真的够用吗?
此起彼伏、狼潮席卷…感受到她陡然紧缩、似乎要到了,他忽然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低声笑了笑,这时弯下腰,两手向前揉住她形状美好的白嫩、轻而有技巧地揉捏,嘴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道“是嫌我不够给力么?怎么一点都不投入,嗯?”
他到了都不给甜头,涟漪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不想理他,却感觉到他笑声更浓,嘴唇留恋地从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吻到脖颈,再在她初雪般的肩头吮 吸出一个个粉色的印记。
他反复地、近乎虔诚地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这时他的嘴唇竟来到了那处最私密的地方,他张开口、轻轻地吮住了她。
电流从那一处一路攀升蔓延上来,涟漪整个身体都烧了起来,咬住嘴唇里的喘息,仓促地想推开他,谁知他两手扣住她的腰紧紧的,一下一下,唇舌间仔细地吸 吮着她的那一处。
那样的快 感实在是太致命,她近乎无法承受,揪着被单无力地轻声呻 吟,随着他每一步的动作,愈来愈多的暖流往下,不可抑制地从他的唇间滴落在被单上。
他在认真地、为她的一切臣服。
顶点来得很快,她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尖叫声被她埋进枕间,他笑容**地从她那处抬头,调整好姿势、重新将自己炙热的硬 挺推了进去。
扎扎实实的进出,不再是缓慢,而是快速的、用力的占有,就着这样后入的姿势顶得最深,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困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将自己推进最最深处牢牢占据。
动作的力量越来越大,身体间的拍击声与粘腻的液体声也愈加清晰,涟漪由着他这样凿开自己身体般的动作,感觉到他几乎不曾退出,将她的双腿摆得更开,握着她的大腿根部短距离地进占。
毛细血孔都好像被那胀大深入的触感打开,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咬住手背紧缩着身体,却没有开口求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