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枪口上,尤其还是始作俑者。
苏亦正夺命电话打过来:“陆总,你怎么人又不见了?二点钟的会议还等着你主持呢。”
他火冒三丈的吼一句:“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啪一声挂了电话,手机扔到了茶几上,另一头苏亦正被他无厘头的一句话冲得晕头转向,完全是不知所云。
飞机上,涟漪被母亲念得想死,她真想把耳光捂起来,可又怕激怒了母亲。
“我昨天让你跟我走你不走,非要撞了南墙你才肯回头,这一次回家,他陆琛要不八抬大轿、立下毒誓、跪下道歉,都别想从我手里把你接走,实在是太过分了,整个把我女儿当一傻子看待。”
“妈,你能别添油加醋了吗?”
她受不了的翻翻白眼。
“我是添油加醋吗?你自己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啊?你瞧瞧你把日子过得,我要像你这样忍气吞声,你爸早就骑到我头上来了。”
涟漪侧过身子,脸朝着飞机的窗口,伸出手指在上面胡乱的画,以为离母亲远一点,叨扰声就少一点,却不想母亲越越来劲,她都退无可退了,她还是一个劲的个不停。
“让你们去医院检查吧,你们也不去,这都结婚一年多了,连个孩子也没有,他怎么能没有外心,这拴住男人的首要法宝就是给他生个一男半女,有了孩子他回家也有个着落,心也不容易野,就是没有孩子,所以…”
“妈,你够了没有啊?”
她郁闷的抗议,提起孩子就心烦,生怕她不够难过似得,尽往她伤口上撒盐。
看来跟母亲回家的决定真是失策了,她应该继续去旅行才对。
陆琛一个下午没去公司,会议也让苏亦正推迟到第二天了。
傍晚,疯子下班回来,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烟味,他憋着眉头咳了两声,走到陆琛面前坐下,语重心长地问:“陆总啊,人家都是浇酒浇愁,你怎么非要搞特殊,借烟浇愁?”
“谁跟你我愁了?”
陆琛缓缓挑眉。
“你不愁你能抽这么多烟?别忘了,我也是男人。”
陆琛缄口不语。
“怎么?跟涟漪又吵架了?”
“她妈把她带回去了。”
疯子愣了愣,突然仰天长笑:“哟呵,这下你麻烦了,俺师母可不是一般人,你敢对她女儿不好,那你小日子可算过到头了。”
陆琛原本就心烦,听他这样,烦上加烦,忍不住又抽了支烟,疯子同情的望着他,啧啧感叹:“难怪别人都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真是一点不假。”他开始幻想他和宋安娜举行婚礼接受众人祝福的场景:“可是吧,这不结婚,爱情又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他决定了,只要安娜愿意嫁给他,他还是愿意把自己葬到坟墓里去的。
疯子幻想了好一阵子,中途还笑了好几次,等他幻想到他和安娜的孩子都出世时,陆琛还在愁眉苦脸的借烟浇愁愁更愁。
他叹口气“陆总啊,我真是看下去了,算了,我给你指点些迷津吧,这哄女人呢,光靠甜言蜜语和鲜花巧克力是不行的,你得首先摸清楚她们的脾性,有些贪慕虚荣的女人你用烂俗的手段那肯定是问题,当然这些女人也跟你陆总沾不上边,但若是像方涟漪这样的小女人,你就得费点心思了,她是属于那种把爱情看得比生命重要的人,对于这样的女人,你得用心,用你的心去感化她,去取得她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