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潜在危机,就把你接回来。”
“哦对了,你可以让祖祖陪你一道去,你们姐弟也好做个伴。”
涟漪悠悠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问:“陆琛,一定要这样吗?”
“我也是为了你和孩子的安全着想,你知道,我能失去所有,却唯独不能失去你和孩子,你们就是我的生命,我的全部…”
“我不是这个,我是一定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吗?”
“没有赶尽杀绝,我已经按你的意思,给陆康留条活路了。”
“可我还是不希望你去做这样危险的事,既然你能失去全部,为什么就不能带我和孩子离开这里,远离险恶,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已经走到这一步,是不可能再停下来的。”
陆琛摇头,涟漪顿时觉得心凉。
她一直反对用残酷极端的方式去解决人与人之间的恩怨,可无奈的是,她却什么也改变不了。
23号,距离他计划的前三天,涟漪和祖祖被送到了一处隐蔽的星湖别墅,那是一幢比梦园还要大的房子,站在屋子中央,就如同站在宫殿里一般,连话都可以听到一模一样的回音。
客厅的左面墙是一整块玻璃,坐在沙发上就可以欣赏到外面的风景,外面印入眼帘的是一大片芦苇林,风一吹,芦苇摇摇晃晃,倒是个很适合静心养胎的地方。
陆琛走到落地窗前,对凝望着玻璃墙外芦苇林发呆的妻子:“涟漪,暂时就委屈你一下,在我没有来接你之前,你一步也不要离开这个房子。”
“知道了。”
涟漪面无表情的答应。
她的心情很复杂,一边也想替父亲报仇,一边却又害怕,总觉得若伤害别人的性命自己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那我就走了,到25号之前我不会再过来,这期间我妈会过来看你,你有什么需要就跟她,最多一个礼拜,我就接你们回去。”
“嗯。”陆琛捧起她的脸,吻了吻她的额头,又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然后转身离开。
他走到外面停着的车子旁,拉开车门正要坐进去,涟漪突然又跟出来:“陆琛。”
“怎么了?”
“我忘了跟你,今早起来,我的眼皮又开始跳了。”
陆琛没好气的笑笑:“你这迷信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她咬咬唇:“有过几次灵验的证明,你还认为我是迷信吗?”
她也觉得很奇怪,每次就像是有感验般,只要她的眼皮一跳,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她一直很相信自己有这方面的经验,可惜的是,陆琛从来就不相信。
“是的,我认为那是迷信,所以,不要再了,现在我需要的,是你给予的支持。”
陆琛完,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他的车在她眼中渐渐缩小,最终缩成了一小块黑点,她的眼神很茫然,口中喃喃自语:“其实我不是忘了,就是因为你不相信,所以我才懒得,没想到我了,你却还是不信。”
当天夜里,她做了一个恶梦,那个梦一度摧残她的心灵,她梦到一具尸体被人搬来搬去,但她却不知道那是谁的尸体,醒来后,额头上全是汗,祖祖坐在她的床边,担忧的望着她:“姐,你怎么了?一直在喊着不要不要,做恶梦了吗?”
她心有余悸的点头:“是的。”
不知道祖祖能不能体会她的心情,但她实在现在心情很乱,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她握住弟弟的手“祖祖,你你姐夫会不会有事?”
祖祖微笑:“不会的,姐夫吉人自有天相,绝对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