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红:“对,先练练再说吧。”
临风:“永红,我们新排练了一个舞蹈《草原上的红卫兵见到了**》,你能给我们伴奏一下吗?”
永红:“什么时候?”
临风:“就明天晚上。”
永红:“在哪里?”
临风:“后岭村。”
永红:“这样吧,你先去问问吴司令,看他怎么讲?毕竟他是队长么,是吧?”
临风:“行。”
第二天一早,临风找到了吴蜡。
临风:“吴蜡,我们新排练了一个舞蹈《草原红卫兵见到了**》,我想让永红用笛子给我们伴奏一下,好吗?”
吴蜡:“永红他会吹笛子?”
临风:“会,他吹得好极了!”
吴蜡:“他自己要求的?”
临风:“不,是我要求他给我们伴奏的。”
吴蜡:“他答应了?”
临风:“嗯。”吴蜡厉声地:“你们都商量好了,还来问我干吗?”说罢,转身就走。
临风连忙伸手去拉:“哎,别别别,永红还没有答应呢,他让我来问问你呢。”
吴蜡趁势搂住了临风:“那你什么时候再让我对一下呀?”
临风:“等几天吧。”
吴蜡:“不行,我今天就要!他来了,你就把我忘了!”
临风:“哪里呀,我都想死了。吴蜡,你听我说,永红说过几天,他还要回一趟北京,听说现在全国好多地方都在武斗呢!”
吴蜡:“真的?我们这儿怎么没听说?”
晚上,宣传队在后岭村演出,永红不单给临风的舞蹈伴了奏,还独奏了一曲《我是一个兵》赢得了热烈的掌声。
后台。
吴蜡:“永红啊,听说有地方生武斗了?”
永红:“嗯,而且正在向全国蔓延呢。”
吴蜡:“那你快去探探消息看。”
永红:“行。”
吴蜡:“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永红:“明天行吗?”
吴蜡:“行,那你明天就去吧。”
永红:“好。”
以后一连几天的晚上,吴蜡都在临风的房里过夜,直到永红从北京回来。
永红回来的时候,武斗已经比他先到了江南县。
司令部里,吴蜡、永红、柳贵和临风正在开会。
吴蜡:“先听听永红讲讲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永红:“听说上海也生了武斗,上海工总司和上柴联司打起来了,大概有十来万工总司的人,冲进上柴,最后俘虏了很多上柴联司的人,上柴联司算是彻底垮台了。我这是从我的一个上海的同学那里那里听说的。”
柳贵:“听说这次武斗还得到了中央长的支持的。”
永红:“对,好象还有人说是王洪文策划组织的呢!当时还动用了近千辆各种机动车与船舶,从水6两路进攻的。”
柳贵:“那是当然的,不然,上柴联司会乖乖到投降吗?”
永红:“柳贵,这你可不能妄加评论,现在还不知道哪派是对哪派是错呢。”
柳贵:“是是,我也是道听途说的,你看,不出两天,县城街上那些电灯柱上就会贴出‘最新消息’的。”
永红:“就是,反正外面传闻很多,听说河南的郑州和开封都死了几十个人了,受伤的就更多了,有好几百呢。”
柳贵轻轻地:“听说还活埋了两个人呢!”
临风大惊:“真的?”
“反正我也是听说的,这叫做‘文攻武卫’,对吧?”柳贵问永红。他因自己的消息灵通,很有点自豪。
永红:文攻武卫’还是**提出来的呢!”
临风:“那么说,打赢就是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