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眼镜,双眸充满了敬意和感激“君原桑是给了我两次生命的救命恩人。”
七草疑惑不解“前几日把你从一个巴温特手里救出我还记得,除此之外,我还救过你?”
手冢恭敬道:“那还是我四岁左右的事了,君原桑在神奈川把我从一种叫大虚的怪物手中救出。后来没隔多长时间又在东京遇到过一次,当时被一个由骷髅变成的女妖和眉心长着一只眼睛且能穿墙而过的男妖吓得大哭,君原桑安慰了我并告诉我只要不去主动招惹,妖就不会伤害人类。”
金满孜露出一个端庄的笑“没想到手冢君和君原桑还有这么深的渊源。”
七草再次看向金满孜,这种说话方式,已经有百分之六十把握这个小巴温特是个华国人。
“君原桑,”手冢说着又鞠了一躬“我不知该如何表达对您的谢意,请允许我邀请您一家人到我家做客。”
三人面对陌生人时,七草和朽木白哉是惜字如金的冷面面瘫,长相精致、气质温和的嘟嘟就成了其中的最佳发言人“手冢是吧,做客就免了,你也不必把母亲大人的救命之恩放在心里,因为换做是其他人母亲大人同样会伸手的。”
嘟嘟用润润的嘴唇说出不怎么动听的话,不是他故意刻薄,实在是这个人类小子说话的语气以及他望着母亲的眼神像是要和他抢母亲似的,那孺慕的样子令他极度不爽。
“金满孜,我们有事找你。”心里不爽的还有个朽木白哉,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可是现在出现一个声音如出一辙、长相相似、气质相似的人,而且还被他碰上,他能高兴得起来吗?
朽木白哉话一落,手冢和金满孜呆了呆,然后手冢又鞠了一躬就神色恍惚地往他队友那里去了。
七草三人和金满孜面对面站在网球场的最角落处。
“金满孜,我想你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我想知道你是否是巴温特的孩子并继承了巴温特的能力。”七草开门见山地问道。
金满孜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好一会儿才失落道:“是的,我是巴温特的孩子,我的父亲和母亲都是巴温特。可是,我们这一支和狩矢神带领的那一支巴温特不同,我们对死神没有敌意,更没有把人类当做食物,我们从内心渴望当个普通人。”
七草对金满孜的话没有表示任何看法,接着问道:“你们是何时出现在东京的?是你们主动而来还是被逼而来?东京还有多少你这样的巴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