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尸脖上的可怕伤，皱眉问：“确定是被凶手徒手杀害？”

“这伤痕是怎么回事？”我留意死者手臂上有一已经愈合的伤痕。

“我们到外面再说。”也许是于对尸的尊重，年很少会尸面前烟，虽然他经常会对着尸吃饭。

我把已知的情况告诉年，询问他的看法。他皱眉思索片刻后答：“我曾经听说过这样一件事，一名妇女为解救被压在车下的儿，徒手把重达数吨的汽车掀翻。”

事实的确如此，光凭尸脖上的血，就知死者是被凶手以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杀死。现在的问題是，正常人有可能到吗？如果说凶手是野兽，那么此案便毫无悬疑。但问題是柔弱的沈婷悦有可能到吗？难她真的变成了“荫尸”？

然已跟我理过不少命案，但她对恶心事的承受能力仍有待提。

打闹过后，年换上了严肃的表情，向我们讲述死者的情况：“死者方树，二十二岁，上共有抓痕４５，被咬的伤共有七，其中咙位的伤为致命伤，因为血堵气导致窒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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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解剖室门外，燃香烟后，年便向我问：“知什么是丧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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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这不是生死的问題，而是潜能的问題。人的潜能是无限，当然要把潜能激发來，必须特定的条件。只要能把潜能激发來，超越生死也不沒有可能的。你沒发觉在很多电视剧当中，某些角就算受重伤，也非得把话说完才死吗？其实这不一定是因为编剧蹩脚，事实上定的意志往往能让将死的人撑一段时间，这在医院的重症病房是很常见的事情。不过像沈婷悦这样的情况，似乎就撑得太久了。或许，还能有别的解释…”

麦青河曾经说过，方树对沈婷悦施暴时，手臂上被对方用折断的画笔划伤，这伤痕从侧面验证了他沒有撒谎。

年放下手中的报告，沒好气地回答：“不用尸检也能确定好不好。”

“那是活人的情况，但沈婷悦很可能已经死了。”我说。

年往死者手臂瞥了一：“从愈合程度推断，大概是一个月前上的，大概是被树枝之类的东西刮伤，跟本案应该沒有直接关联。”

我严肃地：“这个我明白，要练成你这样的变态，不是一朝一日的事情…靠，你想嘛！”年竟然把盖尸的白布披到我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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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他抛了烟，促：“别卖关，想到什么就赶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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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耸肩：“女生嘛，觉得恶心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