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所想，换來的却是老大又一次白：“如果这是个近年无人提及的传说，如果这姓梁的是个三步不闺门的大姑娘，那才叫‘情理之中’！你不想想姓梁的什么买卖，她可是在菜市场里卖冻，跟三姑六婆侃大山是她工作的一分。去年学生跑防空时，就有人提起藏镜鬼，你认为她有可能沒听过吗？”

虽然已跟藏镜鬼数度次，但我还真沒见过她的下半。她每次都是在窗或镜里现，我只能看见她的脸或者上半，从沒见过她的腰以下的位置，当然也不知旗袍的叉开在哪里。我甚至曾经怀疑她是否有脚，因为据坊间传说鬼魅是沒有脚的。

曾提及她并不知藏镜鬼传说。可她是梁村人，不知传于王村的传说也是情理之中。

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啥，只好如实说印象中旗袍的模样：“说简单一，旗袍就是一件的连衣裙。因为裙摆较窄，所以两侧开叉，以方便行动。”

“这两侧的叉，通常会开的什么地方？”

我中心所想，老大不屑地答：“别把我跟你归到一类去，我办案可不是靠瞎猜。”说罢，缓缓伸第二胖指“第二个漏现在她描述的藏镜鬼上。”

“有空就多读书！”老大白了我一后继续解释：“旗袍是满族的服式，因为满人别称旗人，所以称之为旗袍。辫戏里那些皇后、格格所穿的华丽袍，才是旗袍原本的模样。这旗袍虽然看上去非常华丽，但穿起來却非常累赘，给那些吃饱沒事的贵族穿还可以，老百姓要是穿这衣服，不摔死也得累死。后來行于民国

我把这个细节告诉老大后，他便像只狐狸似的，狡黠的笑容：“你从來沒见过她的脚，但姓梁的却说自己被她踹得人仰翻。”

“那藏镜鬼的旗袍呢？”老大这个问題让我一时语。

老大在这个微不足的细节上大造文章，令我到不解，因为他的推测只建立在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上。我们不能单凭这个不确定的因素，便断定梁彩霞撒谎。

“旗袍还分现代和古代吗？”我不解问。

“你的意思是，梁彩霞刻意隐瞒自己知这个传说。”我开始明白他的意思。

在听取我的回答后，老大抛一个奇怪的问題：“你知什么叫旗袍吗？”我回以不解的神，他向我扬了扬手说：“先把你知的说來。”

虽然这个细节令人生疑，但老大以此认定梁彩霞撒谎，未免过于武断。对于我的质疑，老大似乎早已料到，解释：“你之所以怀疑我的判断，是因为你对旗袍的认识只局限于现代。”

我仔细地回忆梁彩霞描述的每一个细节，并沒察觉异常之。她所说的藏镜鬼，跟我们遇见的吻合，也许一些主观上的觉略有差异，但关键特征却完全一致。

（“知客”乃粤式茶楼中，专门在迎宾，及指导宾客就坐的服务员，通常会以旗袍为制服。）

“你啊，该每天时吃脑残片。”老大又再无情地打击我“姓梁的不是刻意隐瞒，而是丈夫说错了，她只好将错就错。其实这只不过是个小漏，对大局沒有决定的影响，如果她及时纠正丈夫的错误，谁也不会在意这段小曲。可是，她因为一时心虚，不但沒有纠正丈夫的错误，反而继续丈夫的谎言，这难免令人怀疑她的遇袭经历是否属实。”

老大：“那你给我说说旗袍是什么样。”

我沒好气地答：“老大，我又不是刚从乡下过來，你总不会以为我连旗袍也沒见过吧？随便一家像样的茶楼，就能找到三几个穿着旗袍的知客，我有可能沒见过旗袍吗？”

又是一个奇怪的问題，我越來越搞不懂他的想法，只好继续如实回答：“那得看场所，茶楼知客的制服，一般只会开在膝盖较上的位置。而夜总会那些妈妈桑所穿旗袍，会把大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