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摇，拿起档案准备往外走。老大轻敲桌面把我叫回來，一脸认真地说：“现在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暴在厅长的下，我可不想逢年过节都得到劳改场找你。好自为之吧，惹到麻烦别连累我。”

“跟我们一样。”老大惆怅地摇“他已经不再信任我们，这诡案组继续存在下去也沒有意思。”

“怎么会是那个傻瓜…”虽然已知这是事实，但我一时间还是接受不了。

“兄弟间的争吵很平常嘛，多吵架才能增情。”我故意让气氛轻松一些。

“算了吧，我才不会跟你在这问題上浪费时间。”我无力地摇了摇手，随即认真地说：“打小报告的大概是雪晴吧？”

说，于公于私我也会彻查该案，于是便拿起档案准备往外走。但刚站起來，我就觉得不对劲。虽然该案是疑凶小相是老大的前下，但厅长不可能因此而跟老大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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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对小相的事，恐怕知不多。”老大再度苦笑。

（‘烂gag’乃香港独有的俚语，一般解释为不好笑或令人费解的笑话，也有冷笑话之意。）

“不是我，是‘我们’。”老大直勾勾地看着我。

“你不会又要去扫黄队吧？”我觉到自己的脸颊在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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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仰天长吐一烟，苦笑：“你放心，只要你把这宗案查个落石，我保证诡案组解散后，你不会被调回反扒队。”

“你还沒把话说完吧！”我又再坐下來，并悠然地了烟，摆一副准备赖着不走的姿态。

另外，

“如果你还认为她是个四肢发达的傻瓜，只能说明她的演技太好了。”老大在椅上，仰天长吐一烟。

“怎么了？他真的发现你了见不得光的事情？”我皱眉问。

我在椅上耸肩：“反扒队也好，扫黄队也罢，反正从你把我招來诡案组那天起，我就不指望能在这里待到退休。以你的脾气，总有一天会跟厅长吵起來，然后就赌气不，只是沒想到这一天來得这么早。”

我愣住片刻，随即张问：“他知多少？”

我摇摆手：“我可沒过见不得光的事，虽然平时偶尔会偷懒，又或者调戏女同僚。但我向來很有分寸，应该沒有人投诉我吧？”

待人冷漠的雪晴，虽然会在不经意间给人留下告密者的印象。但对于小相一事，她并不知情，我们甚至沒在她面前谈及此事。如果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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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着烟摇：“这次不一样。”

“我现在可沒心情听你的‘烂gag’。”老大吐了烟又：“厅长已经知小相的事。”

“刚才我跟厅长吵了几句。”老大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却拿起我的烟盒及打火机，给自己了烟。他已经戒烟好几年了，此刻破戒足以说明事态极其严重。

“这不是脾气的问題，是信任的问題！”老大突然激动起來，似乎还为刚才跟厅长争吵一事动怒。

老大微微：“我们都走了，向厅长汇报小相一事的，就是一直都被你视为最笨，最沒有机心的蓁蓁。”

我呆站片刻，随即嬉笑脸：“我要是坐牢了，你记得带些香烟探我哦！别买太贵的，小熊猫就行了。”

蓁蓁傻乎乎的笑脸，突然在我脑海中浮现，不禁愕然：“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