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不得不让我相信，因为自己真的还是在原来的地方。那么刚才看见的是幻觉？还是那次踩了白粉末的原因？

我背靠在墙上，把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抹了几下，拿那张相片来看。古小芳也是一个人胚，恬静的微笑，侵透了幸福和满足。

“你还没有脱下这件裙？”意阑珊变脸真够快，关切的神，转换成为责备、恼怒、甚至于起、气呼呼的走了去。

洗衣服其实很简单，她们家有全自动的洗衣机。只要把脏污的衣服送洗衣桶里，放上少量的洗衣就OK了。

意阑珊没有接过相片，也没有抬一下，淡淡的吻：“她是一枚傻丫、为了一个不自己的男，伤心绝、完全听听不我们的劝阻，非要离开。”

意阑珊在外面喊我吃饭，哑姑姑的菜的确好吃。吃饭间隙，我随问了一句：“意，古小芳是谁？”

“好多了。”我答应着、满的歉意，真不应该没事找事去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意，我去洗衣服了。”

裙还在，裙的主人却没有在这里？太诡异了。翻转相片背面，清秀的字；古小芳。我把相片揣衣兜，稳定了一下情绪，这才把裙折叠好，依旧放回原去。

古小芳是谁？这个疑问替代了我几分钟前想的那个问题。

“你是怎么知她的？”意阑珊的反问好奇怪。不过我还是拿那张相片来给她。

链不见了？我蹲下查看地上，没有！揭开被单…一张相片映视线中。这是一张已经褪的相片，相片上是一位很光的女孩，她上的裙不就是刚才我穿的这条裙吗？

走了去，瞧见意阑珊跟姑姑在比划什么。看她的神态，应该是在质问或者是在责骂之类的。听见脚步声，她回看我…神怪怪的“你好些没有？”

这个问题一经我里问，就像凭空丢下一枚炸弹。把正在咀嚼的意阑珊惊愕住，半响没有声。

“你是在质疑我吗？”意阑珊不能淡定，她的脸都变绿了，气呼呼的样，啪、把手里的木筷拍在餐桌上“你们这些年轻的孩，就是不懂事，男人靠不住，却偏要去相信什么山盟海誓的空话，事了就只能折磨自己。”

我却无视她的这一切，一直满满期待她回答这个问题。

难她是上一任保姆吗？

“去吧！”声音不温不火、面无表情的，没有看我一。

我怔了怔，动手脱掉裙。穿好自己的衣服，起时还有些眩，伸手撩起耳畔的发丝。觉得脖空的，这才想起那玉观音的链。

“相片，就是那条裙下的。”

她跟意阑珊家有什么关系？是她们家什么人？如果说是家成员，这个可能小。我住的卧室足以证明她不是，卧室是保姆的…

“她离开了？”郁闷的我，再也没有胃继续吃饭。那条裙就像一备生命的，老是在我前晃“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带走自己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