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料。
两相争执的结果,是嘶啦一声,那条品牌丝袜在寒渊寄予厚望的殷切希冀下,变成了残破的碎片。
苏炔猛地愣住,望着那零零碎碎的几片,气得发抖,恨不得举刀把身上男人的头一刀砍下。
笑得一脸邪魅的男人低沉喃喃“都让你放手了,你就是不听。”
“…”苏炔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满脸的抽搐。
“你滚开。”
“我滚开你也下不了车。”
男人长眸潋滟,好不心满意足。
苏炔梗住,却也清楚他说的没错,她就穿了这么一条还算厚实的丝袜,结果却被他扯坏了,车外面寒风呼啸,她总不可能光着腿在路上走,那样,就算她受的住寒风彻骨,也受不了路人看疯子一样的目光的。
怎么办?
又坏事了。
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侧,头越来越低,直到薄唇抵住她干燥的唇面。
他腾出一手,拉着她呆滞的手臂,往下探过去。
目光深深地锁着她漆黑的瞳孔,凤眸上翘,潋滟惑惑。
“阿炔。”
“你摸。”
“硬了。”
苏炔难得的放弃了反抗和挣扎,感受着掌心里他膨胀得像硬铁般的炙热,头顶上是他漩涡般深刻的注视,她只觉得,手快要烧坏了,脑袋也差不多不是自己的了。
“阿炔。”
“不要拒绝。”
“其实,你也想要,你也乐在其中,不是么?”
“不。”她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理智否决“我不想要,也不乐在其中。”
“你说谎。”
“…”不知道怎么的,他笃定的样子竟让她有些不敢直视。
但是,不可能的,她不可能说谎的!她发誓,绝对不想要他,也绝对不认为这是一件可以进行的事!
“我没说谎,你放开我吧。”
“你还在口是心非。”
“我没有!”苏炔来了脾气,推他。
他不动,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胸腔因为呼吸而发出的闷鸣,灼热地贴着她的胸。
“一定要我说出来吗?”他邪笑“那天晚上,别跟我说你没有高(和谐)潮,我数过,两次,第一次在吧台上我抱着你走到沙发里的时候,第二次,是我把你抵在门边的墙上,最后冲刺那几下。你紧紧地含着我,不断抽搐着,痉挛着,四面八方朝我缩过来,压着我,死命地夹紧我,简直要把我圈坏…”
啪——
苏炔恼羞成怒,面红的快要滴血,她嘴角抽搐着,抬手就冲着他的脸扇了一个耳光。
“你给我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