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她是我姐姐。
就算你真的不想和她有什么**上的牵扯,就算我为她去找你,希望你能给她一个名副其实的婚姻,就算这些都是我做错了。
你又何必狠到这一步呢。
何必当着我的面和姐姐做这些,你以为我会介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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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清晰的声响,男人嘴角扬起的弧度愈发大了起来,透着一股残忍的妖冶。
他继续动手。
苏听婵惊慌“老公,你有没有听见哪里有声响?”
“可能是窗外风刮过树枝的声音。”
心情不错的男人扯了扯嘴角
“不,声音就在屋子里,我听见了,老公,你停下来,去看看怎么回事,我害怕…
男人有些不耐,薄唇浮躁地擦过她柔白丝滑的面颊,掀起大片粉嫩的红晕。
“专心点,小东西。”
“…哦。”
‘哦’。
木头一样倔强的某人,口头禅就是一个木讷而不懂情韵的‘哦’。
这么想着,男人加快了动作,扣子瞬时全部解开。
绒棉睡衣大敞开,露出纯白的挂脖小可爱。
寒渊仔细地凝视了一圈,认真的研究着那个附住她整个胸部还绰绰有余的东西,暗光下,她肌肤若瓷,莹白剔透,肉少皮薄,骨架纤细精致。
若丰腴上半分,也算得上一副小家碧玉般的江南婉约的身材。
只是,若单单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这幅似乎过了发育年头却还青涩有加的纤瘦的身体,着实没有太大的看头。
男人双眸静静,一如月色下止水板的湖泊,凝着的香肩半路,胸前含蓄的娇小的美好,目光并不含半分**。
仿佛眼前的只是一副标本,清纯如未曾张开的白莲,远观就好,亵玩无趣。
可是,无趣也得进行下去。
因为,他知道,她在看。
他是导演兼主角,她是看众,这场戏,是她心心念念执意求来的,他怎能不成全她?
“老公…”
苏听婵看不见任何事物,却敏感地知道,她的丈夫,正在审视打量她,衣襟半褪,肩和胸露了大半的她。
这样出现在他面前,真的是第一次。
她太紧张,太担心,太害羞。似乎他的目光就代表着一切标准,她怕他看到这样刮瘦的自己,会没有性趣,也害怕,与他想象中的美好想去甚远。
她太害怕了。
所以。
“老公,我冷,冷…好冷。”
寒渊被她叫回神,看一眼瘦小身体瑟瑟发抖的女人,心里到底负疚,幽然暗叹一声,走过去伸出双臂一把将孱弱的她搂在怀里。
低眉缱绻“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嗯…”苏听婵窝在他怀里,闻着他清冽的类似树木般强大而沉蕴的男性气息,懵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着了火,冒着烟。
男人生了坏心思,把她搂得越发紧,薄唇在她松软的发间流连。
得出一个结论。
“婵婵,你心跳的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