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那个可怜的女人扯出来,那是自讨没趣。
苏听婵,她是一个严肃的话题,不适合在这种场合提及,就算哥他无情无心至此,在他内心深处,对那个女人,也是怀着深深地歉疚的吧。
严爵赶紧扯了个话题绕开。
“哥,我能不能问问,苏傻妞这是怎么了?”
男人犹自冰封着眉目“看不出来么?处在昏迷中。”
寒渊懒散地闭了闭眼,不太有兴致地把脑袋闷闷地靠向窗沿。
好吧好吧,就知道他绕着绕着一定会往这上头绕。
接下来,他只怕又会顺着这条藤慢慢往下迂回地绕,瞒是瞒不过去了,阿爵又不是傻子,在密闭的房间里,孤男寡女,尤其是他和她这样的孤男寡女,能发些什么,会发生些什么,像阿爵这样脑补经验丰富的,不难猜测出来。
果不其然。
严爵立马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来了精神。
两眼笑眯眯。
“那我能不能再问问,苏傻妞,她怎么就昏迷了呢?”
后座眉目深深的男人把无聊的目光投向暗沉黛青的车窗外,一脸若无其事“我把她弄成这样的,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轻描淡写地说完,甚至回过头,弯起狭长的眸子抬起高贵冷艳的下颌,定定地觑向某人。
某人抓着方向盘的爪子一抖。
胆子倒是一贯的肥,贱贱到无敌“…我能说不太满意吗?”
“哦?说说,哪里不满意?”后座一身皱巴巴西装却依旧颠倒众生的男人挑起好看的唇角,眉目弯的更加妖娆。
严爵睇着他哥越发妖娆的笑,小心肝颤颤。
可素。
八卦之心勇猛起来比畏惧之心更**丝。
于是。
“不太满意的意思就是,哥,你能详细描述一下,你是怎样在床上把苏傻妞一个大活人‘弄’成这样的?”
眉宇精致如雕塑的男人,修长的大手轻柔抬起昏迷中的女人的脑袋,换了个姿势两条长腿交叠,又把苏炔软蠕蠕的脑袋放到怀里。
高贵冷艳地看向后视镜里那双写满八卦和揶揄的眼睛。
挑挑眉“大致,和你在多年前高中兄弟会上绘声绘色描述你严爵,十五岁就如何如何凶猛,把娘家隔壁的少妇‘弄’到晕了三天三夜的过程,差一点点。我记得,当时大言不惭的你,还傲娇无比地说,那是你的第一次。”
“…”前座再无任何声音,有的只是车轮重重划过高速公路嘎嘎难听的时不时凌乱的刹车声。
墨眉稍稍舒展了些的男人高贵冷艳地瞥一眼前座阵脚大乱的某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