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子傻子啊!”暴戾的一声吼,护士吓得抖三抖“这位先生,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
寒渊阴冷地侧了侧冰冷的薄唇,站起来,黑眸晕染成能淹死人的冷海“哦?那我到要问问你,院长有没有告诉过你们,医院重地,请不要随意八卦别人的隐(和谐)私?”
两个护士顿时傻了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尴尬而僵僵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寒渊不耐烦“还不快去把医生叫过来!要是耽误了她治病,我要你们两个好看!”
“是是是…”
两身颤抖的白衣迅速逃了出去。
寒渊甩手捋开额前盘踞的乱发,心情很糟糕。
身旁响起掌声“boos大人就连发飙也这么绅士?一个脏字儿不带,非我这样的浅辈可比啊。”
寒渊不理会那张贱贱酸酸的嘴,回到床边,修长的手指穿进床上躺着的人安静而温顺的发丛里,目光怔怔。
“怎么这么久还不醒…”
严爵抠着指甲,倒是悠闲得很“没听刚才那女的说吗,这种案例医学杂志上有过,那就证明常见嘛,我也听说过,有些女人呢,一口气提不上来就会晕厥的。放心。不会有事啦!”
寒渊没说话。
紧皱起来的眉目也没松缓多少,话虽是那么说,可躺在这里的人是阿炔,对他来说,那就是一切。
他决不允许他的一切,发生任何不可预料的变故,他要掌控她,拥有她,霸占她,直到再也不能的那一天,直到死去!
不,就算死了,就算这辈子完了,下辈子他也还要这样,和她纠纠缠缠,幸福或者相杀,无非是生活的两种状况,只要和她一起,再大再多的痛苦,罪孽,憎恶,他都能一口咽下,抱着下地狱的决心蚀骨沉沦,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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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不到三分钟,就有医生匆匆赶过来,大致问过病情后,就吩咐住院医师把寒渊和严爵赶出病房后,在里面不知道捣鼓了一阵什么,二十来分钟后出来。
“谁是病人家属?”
“我。”
“病人情况并无大碍,已经对她做过相应抢救措施,只是昏迷时间有些长,大脑可能轻微缺氧,输了氧吃过药,一小时之内估计能醒过来。”
寒渊蓦然松了口气。
“你跟我过来,”老医生招呼寒渊“我开了些药,你拿了单据过去缴费。”
寒渊心系苏炔,只想进病房陪着她,便扭头看了看严爵。
严爵心不甘情不愿地会意,看向老医生“我跟你走吧。”
医生到不介意,点点头。
寒渊推门走进病房,坐在床边,抓起她软绵绵的细长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
“阿炔,醒过来吧。我知道你晕过去,是因为你不愿被判你姐姐的决心和你身体对我产生的反应发生了激烈冲突,在最后那一刻,你身体上快活了,心情却糟糕透了,对吗?你不能原谅也无法正是这样的自己,所以干脆就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