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我们的弹药库安全也存在严重的隐患。为了提升速，我们从炮塔通向弹药库之间的防爆门一直都于开启状态，而一旦主炮塔或炮座之中引起火情，这扇门本就来不及关上！这场战斗中，海因里希亲王号的前主炮炮座就被英国穿甲弹击穿，并引发大火；如果不是科内尔军士拼死打开阀门往弹药库中注，我也是不可能再现在阁下面前了。”斯的语气渐转沉重，“因此，我们不仅要严令兵在完成提弹作业后立即关闭防爆门，更有必要对当前的结构予以改良，务必杜绝因炮塔被命中而引发的弹药库殉爆。”

伴随着柴油发动机的突突声，一艘小巧的通艇缓缓靠在了“德弗林格尔”号战列巡洋舰的旁边。上被白纱布缠得像粽般的斯少将在一名参谋的牵引下，缓缓登上了这艘德国公海舰队中最庞大的主力军舰。上飘的前甲板上，两座巍峨雄壮的型350毫米双联装炮塔如同史前兽一般昂然屹立；饶是斯在海军中服役多年，此刻仍是忍不住结动，吞了一羡慕的。未及多想，一名中年少校快步走到他面前，向他行了一礼后：“斯将军，请跟我来，希佩尔将军等候您多时了。”

希佩尔微微一笑，：“格尔曼，你我同为德意志帝国海军的军人，袍泽有难，我又怎么可能不倾力相救？实际上，当巡逻队报告现由轻巡洋舰领衔的大批英国驱逐舰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英国人后面很可能还会有大家伙，并立即下令战巡舰队生火，准备港迎敌。”说到这里，希佩尔中微微有些黯然，接着：“然而由于杰德河位的限制，当我接到你的电报之后，却仍是只能呆在港内，直到接近10时才得以击。如若不然，约克号也就不会损失掉了。”

“中将阁下，公海舰队主力也随之动了么？”斯顿了顿，而后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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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佩尔徐徐，：“我明白了。等回港之后，你立即就此问题写一篇详细的报告，予帝国海军审阅。”

“不过，我们也完全用不着沮丧。此次在迷雾中爆发的赫尔戈兰湾海战，我德意志是毫无疑问的胜利者，英国人沉没的战舰吨位是我们的两倍还多！”希佩尔在小小的遗憾之后，脸上又恢复了他最初时的笑容。他拍了拍斯的肩膀，：“我们上就能和公海舰队会合了。对于你在5艘英国战巡的围攻下的英勇抗击表现，英格诺尔阁下和德意志都是会不吝奖赏的！”

个舰桥都变成了崩裂翻卷的钢铁废墟，就连那座数百吨重的前主炮塔也是脱离了轴承的固定，两门主炮有气无力地向下耷拉着，一副极度落魄的凄惨场景。

希佩尔：“当发现英国战列巡洋舰之后，英格诺尔上将阁下（历史上公海舰队的首任司令）担心杰里科也现在赫尔戈兰湾附近，因此当即坐镇‘腓特烈大帝’号，率领全的21艘无畏舰赶来增援。然而通过随后的飞艇侦查显示，这片海域中只有贝的舰队。可惜，贝这家伙比狐狸还要狡猾，我的6艘战巡刚一现，他就果断选择了撤退。如果他再在原地逗留一个小时，那么他的战巡就没有一艘能够逃离战场。”言讫，希佩尔撇了撇嘴，似是不胜惋惜。

一时间，整个司令塔内都寂静无言，唯有斯的讲述回在其中。

一战时期的主力舰舰桥，较二战时期要来得简陋不少；过不多时，斯便走了距离甲板6米来的指挥塔中。见到一名光亮、颚下蓄着山羊胡须的将领，斯神一肃，当即立正行礼：“赫尔戈兰岛防卫舰队司令格尔曼斯，万分谢中将阁下的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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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希佩尔的话语，斯的嘴角终于了喜悦的笑容。他顿了顿，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正：“中将阁下，我还有要的事情需要禀告。实际上，海因里希亲王号之所以能支撑到阁下的援兵到来，全靠英国人那了问题的劣质穿甲弹！”当即斯便把他在之前战斗中所观察到的情形，包括英国战巡开炮的距离、与己方战舰的航向角、以及穿甲弹的毁伤作用等，向希佩尔详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