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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秦论贾谊(2/10)

 鄙谚曰:“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师也。”是以君为国,观之上古,验之当世,参之人事,察盛衰之理,审权势之宜,去就有序,变化因时,故旷日长久而社稷安矣

原文(下)

 秦兼诸侯山东三十余郡,脩津关,据险,缮甲兵而守之。然陈涉率散之众数百,奋臂大呼,不用弓戟之兵,鉏耰白梃,望屋而,横行天下。秦人阻险不守,关梁不闭,长戟不刺,弩不。楚师,战于鸿门,曾无藩篱之难。于是山东诸侯并起,豪俊相立。秦使章邯将而东征,章邯因其三军之众,要市于外,以谋其上。群臣之不相信,可见于此矣。婴立,遂不悟。借使婴有庸主之材而仅得中佐,山东虽,三秦之地可全而有,宗庙之祀宜未绝也。

 孝公死后,惠文王、武王、昭襄王先后继承已有的基业,沿袭前代的策略,向南夺取汉中,向西攻取、蜀,向东割取沃的地区,向北占领非常重要的地区。诸侯恐慌害怕,集会结盟,谋求削弱秦国的办法。不吝惜奇珍贵重的沃富饶的土地,用来招纳天下的优秀人才,采用合纵的策略缔结盟约,互相援助,成为一。在这个时候,齐国有孟

 二世不行此术,而重以无:坏宗庙与民,更始作阿房之;繁刑严诛,吏治刻;赏罚不当,赋敛无度。天下多事,吏不能纪;百姓困穷,而主不收恤。然后伪并起,而上下相遁;蒙罪者众,刑戮相望于,而天下苦之。自群卿以下至于众庶,人怀自危之心,亲穷苦之实,咸不安其位,故易动也。是以陈涉不用汤、武之贤,不借公侯之尊,奋臂于大泽,而天下响应者,其民危也。

 秦王足己而不问,遂过而不变。二世受之,因而不改,暴以重祸。婴孤立无亲,危弱无辅。三主之惑,终不悟,亡不亦宜乎?当此时也,也非无谋远虑知化之士也,然所以不敢尽忠指过者,秦俗多忌讳之禁也,——忠言未卒于糜没矣。故使天下之士倾耳而听,重足而立,阖而不言。是以三主失,而忠臣不谏,智士不谋也。天下已不上闻,岂不悲哉!先王知壅蔽之伤国也,故置公卿、大夫、士,以饰法设刑而天下治。其也,禁暴诛而天下服;其弱也,王霸征而诸侯从;其削也,内守外附而社稷存。故秦之盛也,繁法严刑而天下震;及其衰也,百姓怨而海内叛矣。故周王序得其,千余载不绝;秦本末并失,故不能长。由是观之,安危之统相去远矣。





 故先王者,见终始不变,知存亡之由。是以牧民之,务在安之而已矣。下虽有逆行之臣,必无响应之助。故曰:“安民可与为义,而危民易与为非”此之谓也。贵为天,富有四海,在于戮者,正之非也。是二世之过也。

译文(上)

 秦孝公占据着崤山和函谷关的险固地势,拥有雍州的土地,君臣牢固地守卫着,谋取周王室的权力,有席卷天下,控制寰宇,并吞四海的意愿,吞并各国的野心。在那时候,商鞅辅佐他,对内建立法规制度,致力于耕作纺织,修造防守和攻的械;对外实行连横策略,使崤山以东诸侯自相争斗。于是,秦人毫不费力地夺取了黄河以西之外的土地。

寒者利裋褐,而饥者甘糟糠。天下嚣嚣,新主之资也。此言劳民之易为仁也。向使二世有庸主之行而任忠贤,臣主一心而忧海内之患,缟素而正先帝之过;裂地分民以封功臣之后,建国立君以礼天下;虚囹圄而免刑戮,去收孥污秽之罪,使各反其乡里;发仓廪,散财币,以振孤独穷困之士;轻赋少事,以佐百姓之急;约法省刑,以持其后,使天下之人皆得自新,更节修行,各慎其万民之望,而以盛德与天下,天下息矣。即四海之内皆然各自安乐其,惟恐有变。虽有狡害之民,无离上之心,则不轨之臣无以饰其智,而暴弭矣。

 秦地被山带河以为固,四之国也。自缪公以来至于秦王二十余君,常为诸侯雄。此岂世贤哉?其势居然也。且天下尝同心并力攻秦矣,然困于险阻而不能者,岂勇力智慧不足哉?形不利、势不便也。秦虽小邑,伐并大城,得阨而守之。诸侯起于匹夫,以利会,非有素王之行也。其未亲,其民未附,名曰亡秦,其实利之也。彼见秦阻之难犯,必退师。案土息民以待其弊,收弱扶罢以令大国之君,不患不得意于海内。贵为天,富有四海,而为禽者,救败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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