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之前有过吗？”

其实负责在学校门看着的人并不老，目测多也就六十岁上下，或许是因为“看门老”已经成了这个工的固定称谓，所以学校里的人都喊他“老孙”

我看了乔伟，乔伟也是一脸狐疑的表情。

“你这叫失忆事件？！”我实在有些哭笑不得了。

“能说得详细一吗？”我问。

“所有人都看不见，就你一个人能看见？你沒想过这会不会是你的幻觉？”我问。

屋后，老孙立刻笑着：“我听说你小了不得了，还指挥同学把那个发疯的教导主任给制住了？我就知你小不简单，看來我还真沒看走。”

孙老的话不禁让我一皱眉。

“上不上报纸的事先放一边，我过來是想问您事，关于学校这十來年的怪事。”我直奔正題说，同时也注意着孙老脸上的表情变化，以及他的一举一动。

“是啊，所有人都好像看不见一样，有好多人都被尸绊到过脚，就好像那尸是隐形了一样的。”

“沒去过，现在就去吧，沒准那尸现在还在那躺着也说不定。”

让我意外的是这老孙居然认识我，我刚跟他打了招呼他就冲我乐呵呵地不停，然后招着手把我让了门的收发室，乔伟自然也跟着一起來了。

“想过啊，怎么沒想过，不过有人也看到了，当时在收发室这边有几个小保安，他们也看见了。我让他们去瞧瞧那尸怎么样了，他们过去碰了下，然后就跑回來了，说尸睁看他们了，他们不敢去碰。之后他们就把尸的事给忘了，也看不见那尸了。”

“我有这么名吗？”我。

“可问題是不只事那个班的人不记得了，很多人都不记得了。我记得当时人死了之后警察也來过，不过沒有人碰过那尸，警察來了随便看了一圈就走了，那尸就那么躺在坛那，一直躺了有半个月，都臭了。”

“名！相当名了！不过学校这边不打算把这事声张去，不然你可能都会上报纸。”孙老边说边端起茶缸悠哉地喝了一茶。

“怪事？”孙老不慌不忙地把茶缸一放“要说怪事还真有，不过时间长了也就沒人觉得怪了。”

伟则去找看门的老，至于那三个任课的教师，我觉得这三个人更适合偷偷监视。

我想了想，然后便依孙老的意思地问：“学校里之前现过学生无故失忆的事吗？”

“那不是失忆是什么啊？”孙老反问我。

“这个啊，这个也有过，不过不是最近的事了，好像上次传失忆的事是十多年前了。”孙老。

“这要么是全班串通好了想推卸责任，要么就是他们都不愿意想起那件事了，总之这本不能算失忆。”我较真。

“那你得问得一，就这么让我说，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失忆啊，就跟教导主任现在的状况一样呗？”

我和乔伟直接去大门那找到了老孙，我本着尊老幼的中华好传统，很礼貌地喊了他一声“孙大爷”

乔伟说的正是我所想的，另外乔伟是有的，如果那里有鬼，乔伟可以直接看得到，于是我们立刻从收发室來赶奔旧教学楼。

“你还记得当时那尸是躺在哪的不？”我又问。

“我哪敢去动啊，因为这事我发烧上火了好些天，后來实在是觉得太吓人了就请假了，等我再回來那尸也就沒影了，后來这事也沒人提，我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我听后便看向乔伟：“咱俩过去瞧瞧？你应该沒去过那边吧？”

“我记得好像是01还是02年來着，当时有个班级里过一次事故，好像是有个学生从窗翻去了，然后摔在坛上把脑袋给摔破了，人就这么死了。再后來就了失忆的事了，学校里所有的人都不记得有学生摔死。”孙老说。

“十多年前？”

“记得是记得，在旧楼那边，就是你们之前闹那场的地方，从废育场再往北有一片小矮树林，那边在01年那时候是旧教学楼，尸就在那边躺着。”

“那后來尸是怎么理的？你去给埋了？”我继续问。

孙老的回答倒沒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且他表现得也很自然，看不他对我或者对乔伟有什么防备的意思。

“那尸躺在那就愣是沒人动？”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