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似乎忘记了什么东西？林恪恍惚了下，突然拍了下脑袋：次奥，贾雨村！

黛玉妹妹要启蒙了？

的漂亮！

林如海拿起纸又细细地看一遍，半天方才闷闷地从鼻孔中‘哼’了一声“你可知你记得这些东西被那些商看到，你这铺也开到了？！”

“生意就要有生意的态度，平日有客人来记下他们的喜好习惯和往宾朋，更有利于拉近双方的情，以后再和这些商往也心中有底不是？”林恪有些得意地解释一番。

能想到自请监察，林恪觉得自家父亲越来越有官场智慧谋略了。想来也是，自家父亲任兰台寺大夫的时候虽然泯然众人矣，但一来初官场需要学习揣，二来或许也因为地神京官宦纠葛复杂牵扯太多，不得不小心翼翼。林家没有得力的兄弟近亲扶持，贾家那又是不着调的。在一切都靠自己的情况下，林如海这个公务员到现在，终于渐佳境了。或许自己忙时苦读，闲时约上三五好友，踏寻青的充实世家生涯，已经离得不远了？

原本就想要送给林如海的，林恪上前几步将手中的几页纸递到了桌案上。顺便拿过案边的墨慢慢磨了起来，时不时地瞅瞅林如海的脸。

从会员卡到雅苑再到一天固定接待12桌，林恪没有别的营销和推广，甚至还刻意保持了低调收敛。但越是低调收敛，就越引得那些富商们趋之若鹜，生意也越好。最近更成为了本地人外地人心向往之的首选之地，这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预定的桌次都排到了三个月之后。

刚才只是草草看了一遍，林如海对扬州的局势就有了些许的了解。原本只是零碎存在于脑海中的商资料，尤其是盐商资料，现在已经能模糊地划圈来了。可能不太确，但假以时日，他相信自己定能经营好这个差使，年底吏考得优等也不是不可能的。

父俩相互换了意见之后，林恪觉得无事就打算回后院调戏黛玉妹妹去。谁知刚转，却突然听到背后幽幽传来一句话：

这话倒不是胡说，最近知内情的同僚偶尔说起来语气都是酸溜溜的，睛都快变成兔了，面上还表示不屑地说些男儿就该专注学问的捻酸话。剩下那些不知内情的人，更纷纷打听林家到底从哪儿找了个财神爷回家。

小可怜见儿的，幸福的童年时光一去不复返了。

林恪心中如此想，转面上就带了笑意：“父亲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母亲最近有，心神有些不宁。虽有我和妹妹经常宽，但也要父亲多陪陪才是。”

嗯嗯，林恪持续小啄米般的。

“淮扬盐政杂事太多，为父已经向皇上奏请，希望能求得一个副官分担些繁重事务。”

“这些…”林如海思索了下才继续开“恪儿怎么想着设这么个主事？”

景了。”林如海不急着问正事，上来先打趣了林恪一番。

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林如海自己提起了这个话题，林恪乐得趁势聊下去：“既然父亲这么好奇，孩儿今天也带了些来给父亲看看。”

林如海，又另起了个话题“黛玉五岁了，也该请先生启蒙了。”想起这几个月和自家夫人讨论的事情，顺又嘱咐了一句“我和你母亲正在找寻，你如果有听到什么合适的人选，也记得和我说下。”

林如海此时心情很复杂，担忧、欣喜、自豪、无奈情绪织，还掺杂了一的失落。这情绪用林恪的话说，那就是‘我这个前狼还没开始发威，怎么就被后狼拍死在沙滩上了’的沧桑无力。

“父亲慧如炬，儿也是今晚刚发现这个问题。”林恪小小地拍了林如海一记，这才有些苦恼地说：“可这些东西儿觉得记下来还是有用的，所以儿想着…不如父亲找个本分可靠的人来打理？儿时不时地看下也就成了。”

“明日我让人去接替这个位。”林如海不知说什么好，脆不说了。

林如海原本还以为自家孩少年心要邀功，好笑地接了过来，但越看脸越凝重，等到薄薄的几页纸看完，前后再翻翻，竟然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