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几句话便抵不住招认了琪官的住处。长史官见此微微一笑“既如此我先去令郎说的地方找找,若是找不到,还要再来叨扰令郎了。”他如此说着,转身匆忙走了。
不提贾政去送长史官出门,又气急败坏的让宝玉在厅内不许动,回头再来问话。这边后院里面,贾母听了方才门口自家管事和李长史官的三言两语,一叠声地喊着:“和那些人说,和宝玉情投意合的姑娘是我家府上名唤袭人的!”自家和忠顺王府基本无来往的,更摸不著那个荒唐王爷的性子。就算长史官大概只是顺口一说,但自家却不能不当成大事来办。
贾母早就知道袭人正是花朝节前后生人,但她是个丫鬟,如果真说出这名字来,必定给宝玉落得个宠妾灭妻的名声。但形势走到了这一步,也只有先这般搪塞过去。大不了,事情过后再给那丫头个恩典,让她脱籍归家便是了。
得到了贾母这话,外面的人终于无话可说,也只能不甘心地三三两两散了。而另一边小巷子里面,黛玉见了这般转折,满脑子地问号,眼神也下意识地看向了李芸这边。
“你哥哥这是在借势呢。”李芸笑吟吟地解释,虽然她也很惊讶林家怎么会和那个荒唐王爷扯上关系。黛玉懵懂地点头:“这我知道,可是我哥哥怎会。。。”
李芸莞尔一笑,和外面的丫鬟说了几句准备回府,这才看着黛玉:“按理来说这是你们兄妹间的事情,我不该多嘴。你哥哥是对你好,这是毋庸置疑的。他不想让你看到这些糟心事,恨不得事事为你打理好,我也从没见过有哪个哥哥能对妹妹如此的。不过玉儿,我今儿要和你说句心底话,他做事瞒着你不想让你生气,你做事也瞒着他不想让他为你操心,长此以往,这可不是兄妹间该有的样子。”
“可我要问了,哥哥会不会不高兴我多嘴?”黛玉有些忐忑:“这毕竟都是大事,不是说女子不干涉前院事物…”
“胡说八道!”李芸声音高了起来,语气铿锵:“你不晓得前院关系,如何能分得清后院那么多夫人,哪个该近,哪个该远?哪个该敬着,哪个该躲着?不要被那些个迂腐文人带到歪路上,女子无才便是德,竟是些混话!”
“我可以问?”黛玉想到可以知道哥哥和父亲整日里在忙些什么,不由地有些跃跃欲试。李芸用力点头:“自然可以!说起来,你哥哥为你也是煞费苦心了!”她看着黛玉迷茫地神情,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想的是挺多,但没一个想到点子上的!”
我有那么无能么,黛玉被训斥的有些不服气,忍不住扁了嘴。李芸好气又好笑:“瞧瞧,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你若是真想到点子上,就该想想当初你哥哥为什么请了赵先生来给你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