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罢。玄乙在寒气四溢的养龙池内吐一串泡泡，那些愉悦的行程只有等以后了。

他不说话，指尖在她光秃秃的肚上轻轻划了两下，得她一脑从领游去袖，噗一下变回人，冷不丁被他抓住手腕，又扯回去，在腰上掐了数把，她差笑哭了，扶苍淡：“笑得不错。”

但他如果太忙，那只在纯钧里待着看书，再看看他剿杀零散族，也有意思的。

却听她声语：“你亲我这一下，我可没三片龙鳞给你。”

龙公主醒后第十年，第一片龙鳞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长了来。

玄乙愉快地睡着了。

她睫上还残留方才笑来的数泪，他便吻去。近来因着她没有了龙鳞，他的恶比从前反而大了许多，吻着吻着忍不住顺着下颌吻去耳畔，在上面一块淤痕。

再醒来时，已在钟山山的养龙池内，父亲清晏和扶苍正守在池畔不知说些什么，见她醒了，扶苍便温言：“你好好在养龙池内生长龙鳞，得空我每日来看你。”

只生一片龙鳞的小小龙神在掌中伸展，忽然一钻他领，冰凉的一团蜷缩在前，慢悠悠地说：“只准摸一会儿。”

在天留宿的这一晚，玄乙睡得并不安稳，熟睡中总觉得肋下的肤一阵阵隐隐作痛，痛过了之后又是一阵阵剧烈的，她下意识抓个不停，却丝毫也不能缓解。

她还有些不可思议似的，用力在上面敲了敲，一只手伸过来阻止她的行径，旋即将她轻轻捉在手里。扶苍用手掌托着这条细小的龙神，久违的冰凉而绵的觉，他先用指尖小心碰了碰那片油亮的龙鳞，得她满掌打蜷起，正要变回人，忽又觉一手指极轻地在了脑壳上。

抓到第五次的时候，扶苍终于着手不给动，将丝衣细细撩开一些，她肋下都被抓红了，看便要见血。

*

话音一落，只见细小泥鳅的侧仿佛被墨了几，慢悠悠生一片漆黑油亮的龙鳞。

这条没鳞的泥鳅把肚一亮，低盯着肋下看了半日，然后开：“哎呀，好像要长龙鳞了。”

她又使劲。

狂的喧嚣散去后，似睡非睡之际，她听见扶苍和她说着什么，依稀是“回钟山”之类的话。是的，她终于长龙鳞，得叫清晏和父亲也兴一下，那明天就回去看看罢。看完之后，她还想和他去好多地方，对了，下界的青楼她也没忘，一定要找个机会去看看魁有多，还有还有，上回他说的那些四海上的仙岛也很有趣，她也想去看。

…还要提这个，她大约忘了当初行把他推去的恶行。

说完她自己先嗤一下笑了。

他皱起眉，方询问，却听“噗”一声，床上的龙公主忽地变作一条通漆黑的龙，跟着一圈圈缩小，缩成一尾一尺来长的带角泥鳅。

假的。玄乙勾住他的脖，张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

调的很。扶苍将她梳理齐整的长发尽数拨去脑后，再也没心思钓鱼，双手轻轻捧住她的脸，又一次俯首，吻在她上。

扶苍在她细小的龙角上搓了搓，大约这样很舒服，她吁一气，枕着他的发，突然又：“扶苍师兄，你上次怎么对九公主笑的？”

“真的？”他的手穿过丝衣，抚在她心，肌肤已然发。

理。她安静地窝在他怀中，一一把领上云纹的金线抠来，颜凑近，吐息幽香，他忍不住俯首在她鼻尖上吻了吻。

“疼吗？”他轻那块痕迹，低声问。

玄乙了。

这家伙太坏了，趁着她最弱的时候可劲儿欺负她，等她以后厉害回来了，非得报复一下才行，玄乙用力在他手上抠了几下。

曾经光秃秃脑壳上的两颗米粒龙角，如今终于长得像样了，扶苍细细挲那两小珊瑚般的龙角，幽黑的睛里一丝笑意，手还是这么好。

“你想知？”他温和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