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霏…”凌云霆没有去碰打翻的咖啡，而是站起来，说“我知这是你和旭尧之间的事，我不该手，阿韵也让我不要你们之间的事，她说，你是不可能会原谅皇甫旭尧的。可是我相信，我相信当年我看到的那个季霏，她善良，为不顾一切的季霏！”

季霏静默。

“旭尧现在…在很努力地工作…”凌云霆低声说着，声音中带着无力“他压就把自己当成是机，一个只会工作的机…”

“季霏…就算你不念以前，那么就念在你曾经过旭尧，你去看看他吧？”

他轻声说：“季霏，有些事我们没办法说到底谁对谁错，有些事他也不想那样，只是他不是上帝，没能力去改变什么。三年前的一切，都过去了，不是么？你同旭尧难错过的，还不够多吗？”

凌云霆认真地看着季霏，希望从她的中看到一的动容。

“你要说的只有这些吗？”

凌云霆彻底地懵住了，他张嘴结了好半天，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手情不自禁地一颤，手边的咖啡被碰翻，濡了白的桌布。

“昨天…旭尧胃血了，林妈说他每天除了没日没夜的工作外，一回到家，连饭都不吃，就回到你们的房间，喝酒。昨天他喝得吐了，然后血昏倒了，医生说是胃血，让他多留几天观察，可是一醒来他就离开了，不林妈怎么劝，他都不肯再去医院，他是在等你去看他，你知吗？”

季霏淡漠的说，可是淡漠的语气让凌云霆面孔一阵发白，似乎最后一线希望即将要破灭了，却不知为什么看着她淡然的面孔，他居然有些发火。

然而，季霏却只是安静地坐着，仿佛凌云霆说的是一个和她毫不相关的人。

这样平淡的态度…

“难你真的要睁睁地看着旭尧这样折磨自己吗？！难你不知旭尧对你的有多吗？！虽然他从来没对我说过，但我知，他你，甚至在用他的生命来你！”

“为何如今的你，就不能再为自己的勇敢一次呢？”

旭尧，放手吧，你们回不去了，即使是你死，你们也回不去了！

“那又怎样呢？”季霏的声音淡淡的，她凝视着凌云霆，安静地说“即便是这样那又如何呢？曾经的伤害就能被抹杀掉么？逝去的人，就都能活过来么？”

此时，凌云霆的面孔上渐渐现失望的神，他看着季霏，低声说：“也许我不该这么来你，毕竟旭尧他曾经对你过那么多残忍的事，可是现在的皇甫旭尧已经不是三年前的皇甫旭尧了，三年前的事情，你真的就不能放下吗？”

“不什么事，他都自己动手…以前的旭尧不会是这样的，而且我也看得来，他对你有愧疚之情，过去的已经追不回来，那么你又在执着些什么呢？”

季霏握住咖啡的手指轻轻地僵了一下，却依旧无声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