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反驳什么?再说下去,只怕她表现得太过小家子气,太不上道,最后让他觉得她无理取闹,那岂不是连基本形象都毁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呢?”季炜的剑眉深深皱起。“我出门前,如果你提醒我,我一定会记起的。”
“算了,没关系的。”
“下次我们再一起吃饭好吗?”他愿意补偿她。
“…嗯。”她只是礼貌上地应了个声,意气阑珊地向他欠身行了个礼,便走出他的办公室。
好吧,假如真如他所说,他是真的忘记了,那也只不过说明了,她在他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否则他一定会记得的。
算了,经过这一次的打击,她已经没有勇气再答应他的私人邀约,对他有任何期待和幻想了。
季炜,果然是她只能远望而不能接近的男人啊!
*********
那一次被放鸽子的事,对明霭月的影响显然很大,否则她不会刻意拉开跟季炜之间的距离。
一切公事公办,绝不谈及工作之外的闲事,表情只有客套的微笑,再也没有真心的喜怒哀乐。
而这全都只针对季炜一人,其他同事完全没受到波及,明霭月照样跟他们谈天说笑,下班也一起去吃饭、逛街。
由于这个针对性的情况太明显了,有人曾问她和季炜之间发生什么不愉快,也有人劝她别跟上司关系闹僵,否则倒楣的只有她。
明霭月始终没有对任何人提起那件事,只有她和季炜两人心知肚明。
就当作是她孩子气,管不住自己的脾气吧,她真的无法像个没事人一样,仍把他当作偶像般无条件地崇拜和喜欢。
不论再怎么心动,也不可以再有所行动,她要好好地闪躲,不要再受伤…
这个信念在她的心中悄悄萌芽。
至于当事人季炜更是无可奈何,因为错在于他,但碍于身为上司的颜面,他没办法对明霭月再作出更多的道歉。他明白女孩子家总是脸皮薄,那件事使她面上挂不住,自尊也受损,但她现在对他冷淡至此,甚至弄得人尽皆知,连客户都偷偷来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又何尝不使他面上无光?
季炜坐在办公桌前,开始批阅公文,但不同往常的是他用手撑着头,还不停地以大拇指揉着左太阳穴,眉心微拧,心情看起来也不好。
这个习惯,自从那天起便随之而来。
“季炜,该下班了。”走进来的是一个像季炜一样高大的儒雅男人。若他生在古代,肯定是书生相貌。
“我等一下再走。”季炜放下笔,轻叹一口气。
算了,他就是要痹篇正常下班时间。除非必要,他现在尽可能不想跟明霭月碰头,免得看见她那张令他心情低落的冷脸。
为什么她脾气要这么硬?他不是道过歉了吗,她为何不相信他,又不体谅他贵人善忘?
懊死,他想见到她以前那种真心的笑容,还有害羞的娇态、懵懂的迷糊样…
儒雅男人在办公室的专用小吧台倒了两杯红酒,然后递了一杯给季炜。
季炜拿起酒杯,在杯缘闻了一下,酒香浓郁,他粗鲁地抿了一口。
“季炜,你觉得明霭月如何?”
好友突如其来的问题,令季炜微微一愣,很久,他才回答道:“她还年轻,工作经验还需要累积,但她的表现已经算很不错。”
“其他呢?没有其他评价吗?”
“没有。”他不想跟别人提起自己对她的其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