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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3)

虽然车里足够温,但这样虚度时光多少还是有恼人,毕竟值得我等的,只有而已。

总而言之,她是想说我不像个直男。

此后每次古诗默写,总有同学写成“曲向项天歌”只有一个人百战百胜,顺利当上语文课代表。

论历史渊源,项天歌这个外号可比项军棋要早的多——诚然都怪骆宾王的打油诗,再上小学课本里图,导致全班学生齐颂‘咏鹅’时,都会不由自主地看向,项天歌这个外号便在哄笑声中愉快地诞生了。

历史证明,给女人起外号的是会有代价的。

“我说,我让你看的是脸。”有些不地扬起眉,似乎发现了我的关注

对她而言,描眉与线都是画蛇添足,因为上苍对她已经足够溺了。

亦不同于我的薄极为厚实,红而鲜艳,几乎从不需要红,便足以支持在任何时间任何光照条件下的八齿微笑。

直到初中,征求了爸妈的意见后,我决定为自己取个正常些的名字。

得我一度怀疑她偷用了我的游戏本,把里面的剪辑素材当成GV看了。

“没有啊,往年都畅通的很,有没有ETc区别不大的。只是今年你回来了,就堵的本走不动车。究其原因,可能你是个百年一见的祥瑞吧。”兜着角,冲着我贱兮兮地一笑“还有,你我都是大人了,以后不许再叫我天歌了。”本名叫项璃,可我一直喜叫她天歌。

她常抱怨自己鼻梁不够,引以为白璧微瑕,但在我看来已经足够了。

“我说天歌,难每年年底都这么堵么?还有,大伯怎么没考虑去办个ETc?”我有不耐烦地切掉了情款款的Rgrwg,结果下一首却是Tfr——尽你我已到路的尽,可我就是不放你走。

当然,最迷人的还是她那双睛,黑亮的让人不敢直视;还有她那引以为傲的睫,足以支撑起数片雪

此后,她便朝着中文系的方向而去了。

呵,又一首收费站之歌。

“看够了没有,超过三分半就要计费了。”开始减速,显然是看到了收费站前漫长的车队。

她的下足够圆,与修长的玉颈相得益彰。

不同于量产的网红锥脸,的脸辨识度极

还没长到脸上,却也没长到上——放个的话勉算是。

而现在她就在边,看着车窗外的大雪,陪我一起默默着外循环带来的尾气。

化女之嫌的频谱分析,当然不是我原创的。

凭良心说,虽然经常和她研究srp的玩法,偶尔也被她得说不话来,我自认为还是标准异恋。

中二少年都喜打打杀杀的通俗历史读,我那时正在看‘明朝那些事儿’,于是就假冒大明宗室,照木火土金的顺序,改名项钧琦——反正老爸的名字中带有土字旁。



但是我已经能依稀看到小腹的廓,她当年可是以甲线自夸呢。

原本纤长的大,现在也变得更有质了,可她还没放弃过膝长靴,顽地用测试其弹限度,任由上的脂肪在漆黑的筒棉袜里绷着。

总而言之,应该是外卖吃得太多了。

看着收费站前夹迎的两排十大卡,我顿时有了一检阅人民军队的错觉,直到前面的那辆比亚迪再也不动了,我才把举的左手放了下来。

本来一盘象棋已经够闹了,现在又添了一副军棋,这下我名字的可玩度更了。

相比之下,我的外号就没那么风雅了。

前女友有次提到,我的侧颜有几分像陆毅,而细看之下却神似胡丽,还为我划了带宽。

项琦与象棋本就同音,难免会有误伤。

下飞机前正好看了‘太平’,现在再来回顾那张脸,可以推定,那是介于俞飞鸿和长泽雅之间,漫长功率谱中的一个极大值。

“你的脸都刻在我心里了,再怎么看都不会变。”我的回答并不敷衍,还是换来了她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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