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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事家事(2/5)

“曹公怎么这样讲话呢?”刘协对他也怀有惧意,忙诚惶诚恐安抚“你为朕收复割据之地,朕激你信任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会训教你?快别说这些谦让的话,搞得朕都觉心中不安了。”这倒是刘协的心里话,如今在曹的掌握下虽比在董卓、李傕边吃穿用度好得多,但为天敢说的话却越来越少了。

“无碍的,无碍的。”话虽这么说,钟繇还是忍不住捋了捋披散的发。官员穿着服,才像个样,若是没了冠只穿服,怎么看怎么别扭,这副模样是没法去见人的。

后娶张绣之婶,让人家堵在被窝里了;还有人说张绣拿大枪把曹都给扎了,最后爬窗来才捡条命,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刘协也早风闻曹打了败仗,但他却绝不提宛城之失,只说收复舞小功劳。

也吓了一,人家钟繇不是他的掾属,是居“三独坐”的朝廷要员,打人冠如同打脸一样啊!他赶离位:“哎哟元常老弟,愚兄失手了…罪过罪过…”说着连连作揖歉。

见他似无谋害之胆,赶溜之大吉,再次举笏:“既然如此,臣陛下宽宏大量…另外,臣忽不适,就此告退。”

的工夫又回到府里,曹心里都快开锅了,家里朝里竟没一件顺心事。他闷坐在大堂上,命徐佗捧来这些天的公文,其中竟还有一封袁绍派人送来的书信。别的先推到一边,先看那封书信,打开瞧了瞧,恨得直咬牙——袁绍闻知曹败于张绣之手,竟来信辱慢,说他畏缩怯阵、志大才疏、有悖皇恩,反正都是当初借诏书指责袁绍的话,现在人家变本加厉又扣回来了。

刘协原是对他颇为忌惮的,瞧他没说两句话就要走颇诧异。但察言观之间,见他光不自主地往左右武士上瞥,便知他心中也怀怯意。刘协不禁冷笑,故意厉声叫住他:“曹公且慢!”

“啊?”曹不禁打了个寒战,差又跪倒地上,哆哆嗦嗦“陛、陛下还有何吩咐?”

不要为朕的江山累坏了你的…曹觉这话里带着刺,但险地不可久留,赶下殿。待迈下玉阶,回首望着手持利刃的虎贲士,心不禁狂冷汗暗自嘀咕:“吓煞我也,以后绝不能轻易见驾了。”等了皇又登上车辇,他的惊惧转为了愤慨,对车边的王必抱怨:“荀彧是怎么搞的,殿中怎会又增加了虎贲士?”

“曹公,您乃朝廷之梁,要多多保重才是。”刘协说这话时可谓不笑“要是回到府中还有不适之,可请御医前去调治病症,不要为朕的江山累坏了你的。”

不一会儿工夫,徐佗就捧着冠来了,害怕曹再说闲话,索连梳、箅刀、簪、脸盆、清全叫人端来了。曹瞥了一:“哼!这还差不多。”说罢亲手拿起梳为钟繇整理发髻。

王必见他忘却,赶解释:“在宛城时,荀大人已经传书禀告过这件事,您当时不是说‘既然是古制,该恢复就恢复’嘛。”

听他这么讲,曹摸不清正话反话,心中越发不安,生恐利刃顷刻间就要落到脖上,赶举笏:“臣未能收全功而返,实是惭愧无地,望吾主训教。”这又是以退为的试探。

这会儿御史中丞钟繇到了,正迈着四方步低上堂,忽见一奔面门飞来,赶闪避。啪嚓一声响——脑袋是躲过去了,冠却被当堂打落,搞得披散发。

“这可不

那些日天天沉浸在温柔乡里,哪把这些禀报往心里去了,他拍拍脑门:“我糊涂了…王必,你速速拿我的名刺,请尚书令荀彧、御史中丞钟繇到咱府中来。”如今荀彧已经是朝廷的官了,不能无缘无故往司空府跑,即便是曹有事也得派人去请。

钟繇吓坏了,摸了摸,半天才缓过气来。见曹直说好话,心里倒觉好笑了,连忙低拾起那卷竹简,却不敢看一上面的内容,小心翼翼将它卷好,递回曹手中,嘴里还直替他遮掩:“曹公也是一时不慎才将公文失落了,没关系的。”

失落有横着飞去的吗?曹明白这是人家宽宏大量,赶手牵手将钟繇扶上客位,又亲自过去拾起冠——两横梁都打断了。这要是砸到脸上,鼻梁骨也悬了。曹对案边侍立的徐佗发作:“你长没长睛,就这么看着吗?还不快去后面拿一新冠来!”

钟繇起谢,曹却又把他摁在榻上:“实在是太失礼了。”

“诺。”徐佗算是倒霉透了,明明曹惹的祸,却要发作他,但谁叫他是司空府的掾属呢?这个尴尬的时候只能拿他找面,他赶赔礼歉,到后面取冠去了。

“好贼!欺我忒甚!”曹气得把竹简扔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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