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穰县之战(2/4)

虽然撤退者与追赶者受的是一样的苦,但彼此的情况却大不相同。张绣之军受困已久,如今可得发,天气虽差斗志不减;蔡瑁的荆州兵皆是襄樊一带的人,火炉里长起来的,对闷雨习以为常,几乎不受天气影响;但曹的兵可就遭罪遭大啦!

自然听得来,冷笑:“现在收兵徒叫荆州人耻笑。王必传我将令,分兵驻防南路,我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救穰县。哼!蔡德珪啊蔡德珪,我斗斗不过你,打仗可不怕你!”

对于擅长统兵的曹而言,诸般不利因素都可以设法避免,唯有天气是无可奈何的,而这次赶上的还是多年不见的连续雨。雨下得并不大,但没完没了很是恼人。断断续续间,一连下了十几天的霉雨,好像老天再也不会晴朗了,加之气温炎,天地间仿佛变成了大蒸笼,把一切都笼罩在氤氲之中。

“袁绍谋划奇袭许都…”曹看完密报脑袋里嗡的一声“我因意气而误事矣!”说罢跌坐在杌凳之上,脸惨白半天无语。

关键时刻外环境成了决定因素。蔡瑁的后方是荆州,东面的孙策戡未定,西面的刘璋闭关自守,毫无后顾之忧。可是曹后方却有袁绍、吕布两个劲敌。僵持不到十日,忽有吕昭自许都携带荀彧、荀衍兄弟密信来至军前。

这段日里满营将士的衣衫几乎没过,又是雨、又是汗、又是泥,黏糊糊漉漉贴在上,到晚上脱下来一看,在衣衫上起了一层白,而后背也生

郭嘉、王必可不知他们俩是什么情,闻听此言都糊涂了。荀攸却连连摇:“若是动仗倒也不惧,就怕他来到近前却不跟咱们打,那可就不好办啦!”

摆摆手以示不要声,思索了好久才:“悔不听荀公达之言,现在当真退维谷了!我岂不知河北这消息未必是实,但此事给我提了个醒。我离开许都已有三月,这三个月里又有多少大小变故?公孙瓒未灭,袁绍别军即便渡河亦不足惧,但若是袁绍、吕布同时发难我又将如何应对呢?”他这会儿突然清醒过来,而越想越害怕:此间战事未解,刘表与袁绍又素来好,倘若袁绍攻我于北,刘表拖我于南,那时候或是吕布、或是袁术、或是关中诸将,只要再有一方与我为敌,许都人心不稳,我曹孟德这颗脑袋就要搬家了。

事实果如荀攸所虑,蔡瑁统领大军穰县,却扎下大营坐观之态,似乎无意与曹见仗。可这样的举动比真刀真枪还叫曹难受,既要攻城又要防备他突袭。倘若穰县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候,蔡瑁必然倾全军而至;倘若曹撤军,他又能在后追击;即便是穰县攻克,这座城池损毁至极不堪再守,他照样能趁给曹重创——蔡瑁用的是以逸待劳之法,意坐收渔人之利。

虽然曹撤退井然有序,但时至天明两家兵上发觉事情之变。穰县之危已解,留下贾诩守城,张绣、蔡瑁兵合一,不过半日工夫就撵上了曹军大队人。撤退遭袭最是危险,好在曹早有准备,亲统锐士卒殿后。饶是如此安排,荆州兵皆是生力军,仅杀个平分秋,还是未能彻底击退敌军。曹军继续撤退,两家兵随不舍,更糟糕的是此时又逢雨季到来。

夺又有什么功劳可言。

吕昭见他这等模样,赶凑上前解释:“此乃田丰向袁绍所献之策,袁绍尚未决断,即便他此刻自易县回军也需时日。再说夏侯大爷坐镇许都,程昱、万潜等保守兖州,敌锋未可骤至,大爷您切莫着急。”吕昭是曹府小仆,虽然现在归在夏侯惇帐下听用,对曹的称呼依旧没有改变。

曹军打了三个月的攻城战,师劳无功又颓然撤退,连兵带将本就气势低迷,再加上这样的鬼天气,众人压抑得不上气来。无奈之下曹下令缓慢撤退步步为营,每天行不到十里,脚下淌着泥,还得随时注意后面的扰。这时候只有耐住稳扎稳打,只要行军速度一加快,撤退上就会变成溃退。

不敢再想下去,即刻决定收兵,唤荀攸、郭嘉前来商议退军事宜,又向荀彧回信叮嘱戒备。曹营上下密宣指令,趁夜晚解去穰县之围,留下空营虚旌旗,人衔枚裹蹄,暗暗撤兵北归。就这样,第三次征讨张绣又无功而返。

也改变战略,意再次招降张绣以御蔡瑁,可是仇怨结得太,似乎也不易办到。张绣虽不归降,但怕曹屠城;蔡瑁其实也有一怕,怕张绣突然降曹,两家并势来袭荆州军必败。张绣怕曹,曹怕蔡瑁,蔡瑁又怕张绣。谁也没料到战事会发展到这步田地,三方面相互克制,见又成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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