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房间里的人群瞬间就只剩下还在傻了吧唧的不知所措的我,呆呆地抱着杨隽杵在那里。
“你咋还不放下我…”我听到她的话才注意到她已经是满脸涨红。
“放哪里?”我没动。“你傻啊?”她用力的在我胸口用自己的小拳头砸了一下。
我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放下她,像是做贼被发现了一样,慌忙向房间外面跑,也许是慌了手脚,转身冲出去的时候,居然迎面撞到了门框上,这一撞,直撞得我是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蹲在地上捂着头半天都缓不过来,头上立刻鼓起一个长长的大包。
我跑出很远了,还能听到杨隽在我身后幸灾乐祸的大笑声。
跟着左健的婚礼忙前忙后的折腾了一整天,到下午大部分客人都走了,我才找个空闲的角落坐一会,肚皮早就饿的叽里咕噜的叫,要了一碗打卤面正稀里呼噜的望嘴里塞,一个全身散发着一股香喷喷气味的人踱到我的桌子前站定了脚步。
我抬头一看,杨隽笑眯眯的站在我面前。
“好点了吗?”她伸出细长的手指,指了指我头上已经变成紫红色的大包。
我装作很痛苦的样子开玩笑说:“好啥?搞不好是脑震荡了,我现在头晕,还恶心。”我一边在脑海里飞速回忆着脑震荡的各种症状,一边挑起一筷子香喷喷的打卤面塞到嘴里。
她好像在极力的忍着不笑出来,可忍了没有几秒钟就捂着嘴噗嗤笑出声音来。
“活该,谁让你耍流氓!”她一边笑,一边数落我。
“喂…”我忙不迭的努力咽下这一口面条朝她嚷:“我现在是疑似脑震荡啊,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脑震荡也死不了,谁让你笨,跟门框较哪门子劲啊?”好吧,也许美女都是从小就被身边的各种人宠坏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不过,她专门跑过来问我好点没,这已经远远超出我的意料了。
本想再和美女多调侃几句,杨隽可能早看出我没什么大问题,朝我摆摆手,转身扭着圆滚滚的小屁股消失在婚宴的人流中。
左健两口子第二天去桂林度蜜月,上飞机前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咋样?
看你昨天抱着大外甥女那骚样,这回有戏没?”我正要回话,听到电话里肖丽娜在一边嚷嚷:“昨天人家小隽都问了,说小姨夫咋有这么个二逼朋友呢?跟门框子比脑袋硬…哈哈哈啊哈。”电话中传来肖丽娜嚣张的大笑声。
尼玛,这点糗事到他们嘴里咋这么不好听?
“那丫头还说我啥?”我顾不上和肖丽娜计较,问我最关心的问题。
“动心了吧,我就说你肯定能相中小隽,昨天没说你啥了,以后我帮你多加加缸就是了。”死党就是死党,一句话说我心里去了。
第三次见面,无聊透顶,毫无进展,不说了。
第四次、第五次…在杨隽的整个暑假里,我俩又因为好多原因以及左健两口子用心的撮合下见了好多次面。
一起逛街、唱K、去漂流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