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当时你们公司里传言都是真的咯?”我的声音也是发抖的。
她犹豫着,,小声说:“是,我俩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是那次我说我加班要帮公司的展销会连夜翻译资料,晚上加完了班,他请我吃宵夜,聊了好多事,然后…他就想带我去开房,我那天也不知
怎么了,想着反正已经和他有过了,就跟着他去了,谁知
从宾馆
来的时候居然遇到了徐胖
。”我突然想起有一次她突然发了一笔不菲的奖金,终于把这些琐碎都联系到一起了,问:“就是拿七千多奖金那次?”她有些生气的瞪了我一
,愠怒
:“你当我是卖
的呀?和他睡了就要拿他的钱?那个七千多真的是我翻译资料的奖金好不好!”卖
的是生活所迫,至少还有可怜的一面!你他妈就是个贱货!烂货!我心里暗骂。
那清脆的击打声像是一声炸雷,仿佛击中了我的心。
生气你打我呀。你是男人吗?你老婆这么贱,这你都能忍?”我暴怒起来,猛的扬手,狠狠的了她一记耳光。
“但是人家不是说中了吗?你还不是真的和你们那个金总有事?”我冷笑着说。
我不置可否地看着她的脸,这几天的医疗让她的脸红
了许多,不过还是有些虚弱的疲态。
她看着我手,脸上闪过一丝惶恐,却突然开始带着一丝诡异的邪笑,用一很轻浮的语气说:“我就是这么烂的一个坏女人,其实我一直都是,你生气吗?
她居然毫无闪躲,生生的用脸颊承接了我几乎用尽全
力气的一个耳光。
我圆了胳膊,又是一记耳光打了过
“不过我俩只有两次,他后来又找过我几次,我都拒绝了,他怕我辞职,就没敢我。”
“我和金总就那两次,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呼…终于都说来了,没了,这回彻底都说了,也
好。”她像是如释重负一样。
我已经麻木了。“那时候咱俩上就要结婚了,我清醒过来后都后悔死了,又怕让你发现,我哭了好几天,就想去辞职,结果金总说他也后悔死了,说以后绝对不会再侵犯,求我不要走,我心
了,让他发誓以后不会再
这
事,我才没走。”
地说:“不,不是老吴的事…是…是结婚之后的。”我的嗡的一声,幸好是坐在沙发里,要是站着,我怕我真的会
摔倒在地上。
她咬着牙,
,却又摇摇
,说:“那些事都是徐胖
散播
去的,他得不到,就到
散播我的谣言。”
“什么意思?”我声音有些颤抖。“我那时候上班,经常很晚回家,你真的一都不怀疑我在外面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吗?”她反问我。
她苦笑,慢慢悠悠的叹了气说:“一个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怎么这么难呢?”我不知
该说什么。
“也不能说完全没怀疑,不过我只是相信你能理好。”我说的话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底气了。
她居然笑了,咧开的嘴里满是鲜血。
“算了,都和你说了这么多了,就什么都不瞒你了,那时候我刚到公司,徐胖整天缠着我,总是在酒桌上想
醉我,金总帮我拦了几次,不过金总始终没对我表示什么,我就觉得自己蛮幸运的,遇到了一个好老板,但是那个徐胖
不死心,有次他单独带我去见客
吃饭,我不小心喝了他加了东西的饮料,就人事不知了,等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吵架醒过来时候,就发现我已经被带到了一个宾馆,
上衣服都被脱的差不多了,不过那时候还有意识,就发现是金总和徐胖
在吵架,他把徐胖
骂了个狗血
,就这样救了我一次。”我轻哼了一声,有些嘲讽地打断她说:“然后你就投怀送抱以
相许了?”她瞪了我一
,歪着
否认说:“才不是呢…和他第一次是…是我喝醉了,他也喝醉了,糊里糊涂的在他的车里…”在我俩结婚前,还是和她的老板,在车里车震。
“就这些?”我面无表情地问。这回她有诧异了,在我脸上不停打量着,想捕捉到一些什么,不过她失望了,不解地问:“你还要知啥呀?这回真的没了,我所有的事,所有最隐秘的事都告诉你了,还不够?”我冷笑,说:“杨隽啊杨隽,我谢谢你给我这么坦白,谢谢你给我
了这么多年的绿帽
,谢谢你让我当王八当的这么快乐!”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变得很狰狞,因为我已经缓缓地把我残缺的右手举到了她的面前。
“你不想知我和金总是怎么回事吗?”她突然问。
“那个徐总说他有你和金总开房的照片是真的吗?”我问。
“真!你要是能一边
我一边揍我我就更
了!”她恬不知耻的继续说。
她用手拍了拍,像是下定了决心,接着说:“反正我已经在你心里完全是个烂女人了,都和你说了吧,我刚到公司一个月,我就被金总
上床了,在咱俩结婚前。”我的手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