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十一章冀州不稳曹卑鄙的圣人:曹(2/7)

得理不让人,腾地站了起来,终于冲曹丕发作:“你以为这些事我不知吗?为丞相之贿赂朝廷幕府官员,不遗余力邀买人心,以为这样就能保你继承为父之位?倒是鸣狗盗有才华,什么都没学会先学会夺营争权了!惜乎老夫要的是公忠国诚心任事之人,不是这等蝇营狗苟的伎俩就帮得了你的!”

话未说完曹便扭脸斥:“你这个舅父当得好,果然替你外甥说话,并州民役之事我还没找你呢!这帮孩自小到大被你哄着,你何尝教过他们学好?整日就知带着他们胡玩,惯得他们不知天地厚,如今惹祸来,你还有脸替他讲情!”一席话把卞秉骂得满脸死灰。

这一大没尾的话扔来,在场之人全愣了。连小时候读书打猎都想起来了,还把甄氏之事拿来重提,这都是哪年的黄历?全是的家务事,真正有分量的只有叛,而该为这场叛负责的究竟是谁?曹本就不是教训,而是一场宣,要把数年来对儿的不满以及惨败赤以来的憋闷都宣来。

这句话一可把众人吓坏了——前番曹丕给群僚送礼,在场之人大半收了,倒不是贪图那锦缎,而是不敢得罪曹丕。如今曹把这事扯来,若再讲情非落个通公、结党营私的罪名不可,故而都似针扎了一般站起来,不敢再言语了。

慢慢压抑着怒火,一边踱着步一边:“你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老夫本想成全你的面,哪知你竟不识趣。朝廷授你官职,你不忙着表谢恩,反而带着一帮人游南,你非但不把朝廷放在里,又何尝把为父放在里?随你去南的人我都知,左不过是你那乌七八糟的一党。你们都密议些什么勾当?说!”

得官游是实,但曹丕只是与众人赏风月,曹说他有密谋,这便是胡揣测了。记室刘桢、阮瑀皆是游南一份,有心来说句公话,唯恐引火烧,又被曹说成是乌七八糟一党,都吓得脸煞白呆若木。曹丕有冤无诉,都悔青了,只能苦苦分辩:“父亲,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啊…”曹哪肯听他解释,兀自恶狠狠:“那窦辅得了你什么好,在我边整日絮絮叨叨说你的好话,此番征战他亡于阵中,老夫原有意追奖,但因为你的缘故,老夫决定不追表他了。免得那些目光短浅之人觉得跟着你有好,三三两两都去结你!至于那些跟你穿一条的人,你放心,他们也好不了,咱们有账慢慢算!”

卞秉早听不下去了,又因外甥修建铜雀台之事替自己背了黑锅,心中实在不忍,仗着外戚的班劝:“丞相暂息虎狼之怒,大公恪勤孝俭,未尝有过…”

越说越气,指着曹丕的鼻大骂:“老夫一再包容你训教你,你几曾耳?我坐镇冀州七载,扪心自问绝无亏欠百姓之。你任事不过半年就,不是你失德又是什么?那反叛的田银乃是河间一家豪族,苏伯不过区区一佃农!为父真是打心里佩服你,不到半年的工夫,豪庶民都叫你得罪遍了,你可真有本事!幸亏你只是我儿,若生在皇家坐天下,岂不是天下皆叛?你小时候为父就不甚放心,读书之时便投机取巧,兄弟们一打猎,永远是别人先发你趁取利,回来的东西就说是自己的。攻下邺城之时人人都忙于军务,唯独你私闯袁府惊人女眷,寻问柳无所事事…”

曹丕跪在一旁,双手抠着砖,脑袋压得低低的。如此隐秘之事父亲竟公然挑明,不啻是当众把他扒得光,情何以堪?

此等情形下谁好意思不?大家仓皇叩首,请求曹宽恕曹丕,竟无一人起。曹见此情形愈发不快,把手中竹简一摔,厉声:“我叫你们起来,没听见吗?难你们都得了他几箱锦缎,为他说话吗?”

“宽宥?老夫能原谅他一次,能次次都原谅吗?”曹愈加难看“此事与你们无,都给我起来!”

突然有个亢的声音嚷:“丞相,属下有一言望您纳。”众人皆诧异——什么人敢在这个节骨之鸣?大家侧目望去,只见一

你给我跪到一边去,等办完了事再与你计较…”只这一句话,所有臣僚尽数撩衣跪倒:“丞相息怒,宽宥中郎将大人。”

曹丕没想到自己会变成气筒,只觉父亲仿佛要把天底下所有的罪责都扣到他上,除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叩首请罪,还能怎么办?

今天曹实在有些过分了,国事家事混为一谈,而且六亲不认。连舅爷说话都不用,别人更不敢随便搭茬了,大家望着他,都不知如何是好。曹气在曹丕面前踱来踱去,不知为何,这会儿曹丕越是唯唯诺诺曹越有气,已经开始琢磨剥夺他五官中郎将之位了。

盖脸数落个没完,陈芝麻烂谷都想起来了,继而又望着堂外的铜壶滴漏,瞧着那滴答滴答的珠冷冷:“人之一生何其短暂?白驹过隙转即逝,我是老了,但我要找一个才超群的后继之人,似你这般无才无德日后有何可为?但凡昂儿、冲儿还在,岂能到你这等不肖之徒?我死去的儿啊…”其实说了半天,这才话归正题。曹本心里想念的还是曹昂、曹冲,故而才会把曹丕一丝一毫的错误无限放大,他不喜的仅仅是曹丕的格,单论为人世也没什么大不可的,世上父母没有不偏心的。

曹丕又悲又痛,一个窦辅事小,可日后谁还敢亲近他,帮助他?曹这是要砍断他的人脉啊!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