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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从卡齐陵之战到阿昆纳之战(2/7)

从克洛提乌斯·葛拉尔遭受惨败直到普里乌斯·瓦利尼乌斯被当局派来讨伐角斗士这一时期内,斯达克思几乎可以自由自在地在整个康滂尼亚省行动。他命令最矫捷最有经验的骑士训练了大批骏——那批骏是由角斗士们从康滂尼亚省各沃的牧场上征集来的。这样,斯达克思就成立了一支包括六百名骑士的骑兵队。他建议勇敢而又可敬的鲍尔托利克斯充任骑兵队长,因为鲍尔托利克斯已把以前暂时由他指挥的第二军团给了克利克萨斯。

营垒建成以后,斯达克思就决定让疲乏的战士们休息几天,恢复他们的力。等到傅利乌斯——斯达克思认为他仍旧会循着陀米齐乌斯大——抵达里吉尔纳姆,雷斯人就从后方攻打他,并且消灭他的队伍。

使斯达克思变成当时最杰的统帅的特质之一,就是神速:迅速地估计与分析局势,迅速地预见一切,迅速地决定行动计划而且立刻使之实现。拿破仑的军事天才,就有许多地方和斯达克思的天才相仿佛。雷斯人非常赞赏罗军队的兵法与训练方式,他曾经亲自加以研究,而且用来教导自己的军团,但同时他却否定了罗好些统帅不许脱离某些成规、定则和习惯的拘泥态度。斯达克思常常将自己的行动、军队的调度、运动及转移,与地形、局势以及故人的位置合在一起考虑。他把最简单、最合理同时又最有利的兵法——由凯乌斯·略创立的“兵贵神速”的法则——应用到实践中去,而且使其更趋完善。这—用兵神速的特后来也帮助朱理乌斯·恺撒征服了世界。那一连串以斯达克思获胜告终的大规模战役,使这位角斗士的首领有充分权利当时最卓越的统帅之列,但这些战役之所以获胜,那就不仅是由于他下的战士能膛保卫自由,而且还得归功于他的用兵神速。

卡齐陵是一个不大、但是人稠密、繁荣的城市。它矗立在法尔杜纳斯河的右岸,湍急的河不断地冲刷着它的城墙。它距离加普亚七英里,距离卡里十一英里,离法尔社纳斯河河几乎达二十二英里。就战双方所的形势看来,卡齐陵已经变成目前这—战役中最重要的战略据。占领这—要地,对斯达克思有刻不容缓的必要。因为只有这样,他才可能控制法尔杜纳斯河的两岸及其河谷。他在这儿扎营以后,不仅可以完全分割敌人的两兵力,而且还可以剥夺它们获得加普亚支援的可能,不让他们躲到加普亚城里去。这样,他就可能把敌人一又一地击溃。由于卡齐陵的居民被突然现的角斗士军队吓得惊慌万分,他们就派来了迎接斯达克思的全权代表,恭恭敬敬地请求他对城中的民众开恩,不要用武力城。雷斯人下令在城门旁布下卫兵,又在城里留下一个大队以后,就率领他的军团了城。他在卡齐陵城的罗门外可以通向卡里城的一块方便的地上建立了营垒。

现在让我们言归正传。斯达克思在采取了决定以后,就对他的队作了一次短促的演说。他鼓舞和激励这些疲乏的战士,为了共同的事业再作一次新的艰困的行军。他下令营,离开陀米齐乌斯大,循着那从加普亚经过卡齐陵伸展到海滨的一长列丘陵之间的崎岖路前,直到那夹着喧嚣的湍在峻峭的河岸间奔的法尔杜纳斯河畔。

的方面,循着同一条陀米齐乌斯大军到了提菲尔纳。他在那儿得到了探的报告,说斯达克思突然率领全军队到达里吉尔纳姆,现在距离罗军队只有一天路程了。

作为一个兵士,葛涅乌斯·傅利乌斯是很愿意和包括斯达克思在内的每一个角斗士单独较量一下本领的,但是作为一个负有一定任务的指挥官,他认为他不能与兵力占优势的敌人锋,因为没有什么胜利的把握。但是,他认为逃遁是卑劣和怯懦的表现,即使是经过很慎重的考虑也不行,因为罗人如果向拉丁省撤退,斯达克思就可能追上来很容易地歼灭他们。因此,葛涅乌斯·傅利乌斯决定离开执政官大,向左拐弯直上卡里,从那儿再经过几小时行军就可到达加普亚;只要一到那儿,他的两千八百名兵士,再加上城中在当时已经获得增援的城防军,就可以打退角斗士的攻了。如果斯达克思企图向拉丁省的方向攻,傅利乌斯也有足够的时间取得瓦利尼乌斯的援助,他们可以联合起来,从后方猛攻这批鲁莽的造反隶,一下击溃他们。如果斯达克思向后撤退,傅利乌斯就可以继续执行命令:或者重新回到陀米齐乌斯大,或者从加普亚循着司法官大在预定的那一天到达阿台拉。

傅利乌斯决定在拂晓前两小时营。接着,他预先向执政官大三个换上农民衣服的探,然后保持极度的肃静向卡里发;那三个探必须不顾一切危险,向敌人报有关葛涅乌斯·傅利乌斯军队的行动情报,竭力使角斗士们相信;他已经向加太开,也就是说,他已经领兵回去了。

这一次行军使斯达克思的战士们有可能迅速地在拂晓之前在加普亚附近现,他在离城三英里路的地方扎营,下令休息几小时。那时候,傅利乌斯也向卡里发了。到了中午,斯达克思重新下令起军号。那时候恐慌万分的加普亚守军关闭了城门,落下了铁闸,然后走上了城,他们战战兢兢地等待着不可避免的敌人的攻。但是,斯达克思和他的队一面嘲笑着胆怯的敌人,一面却越过了这一“香料之城”他们把它留在右面,向卡齐陵发。他们将在傍晚时分到达卡齐陵城下,而副将博利乌斯也将在同一时间内到达卡里。

所有这些英明的考虑,以及经过这样考虑后所采取的同样英明的决定,都可以证明傅利乌斯有超特的智慧和卓越的指挥能力,即使是“伟大的人”庞培在他的地位,也不能有别的法。

升起前一小时,乎斯达克思意料之外,派到卡里去的那队骑兵首先回来了。他们报告斯达克思,说敌人正从那儿向卡齐陵前。起先斯达克思不相信这一情报,但是,当他仔细问过侦察队长而且经过考虑以后,就明白了那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角斗士们向右拐弯离开陀米齐乌斯大的企图是:让傅利乌斯通过,然后绕到他的后方去。但就在同时,罗人却向左拐弯离开大避免和角斗士的队伍遭遇,以便躲到加普亚城里去,这样一来,双方都

但是斯达克思已经从自己的侦察员中知敌人的一分兵力驻扎在提菲尔纳;他立刻明白瓦利尼乌斯将军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他把兵力分成两分,企图用分合击的办法来对付角斗士们。斯达克思也完全猜到了副将的企图,他立刻以他那天才的察一切的能力想了应该如何行动的计划,那就是:迅速分敌人之间,分消灭他们;先集中全力攻打一分,然后攻打另一分。

但斯达克思是一个极其审慎的人。他召见了鲍尔托利克斯,命令他休息六小时以后在半夜里发,把他的骑兵分成两队:一队循着陀米齐乌斯大直到提菲尔纳去侦察敌情,为了审慎起见,他派另一队向后沿着阿庇乌斯大搜索到卡里侦察那边的地势;但在拂晓前,两队骑兵必须赶回营垒报告侦察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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