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关系?吓死人的拉!”馒头一样的小手拍了拍胸口,本来挺娇俏个动作,可是看在别人眼中,就只有恶心的劲。
“搜!”白脸汉子又是一个字,可是好像比带头大哥的话都好用。几个人绕过母大虫,直接冲了进去。没理会后面那跟杀猪一样的嚎叫声。
小院子里没有多余的东西,一口井,木桶在一边歪着周围撒了不少水;一畦菜,靠近过路的地方被踩坏了不少;几个洗衣服的大盆,也滚了一院子。看样子刚才的“战况”很激烈。
“喔唷,了不得了拉,强盗来了呀!”母大虫小步跑了回来,高声叫道。
一个一脸胡子的中年男人站在正房门口,有点害怕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几个人。另一侧的厢房门口,一个一脸腼腆羞涩的少年带着几分不安站在那,好像刚要进门又没进的样子。而那个可怜的通房丫头,挺着大肚子抽噎着,头发松散开了,显然是刚才挨打的时候弄的。
“侬要怎的?”母大虫跑到自己男人身前,两手一伸,把自家男人护在身后。
中年大兵看了暗自点头,想这女人凶是凶了点,又张的吓人,可是这个时候还知道护着自己的男人,也是个不错的妻子了。
带头大哥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一挥手。几个兄弟训练有素的窜了出去,有的去搜正房,有的去搜厢房。还有厨房、柴房和茅厕,这样的地方也没落下。
“又搜又搜!阿拉的嫁妆不是被花掉,就是被侬给祸害掉!”母大虫心疼的看着几个大兵来来回回的跑,眼看那个小个子大兵把桌子上摆着的一个小花瓶揣了起来。
“没有。”
“没有。”
“没有。”
手下相继回来禀报,带头的大哥点点头,又从怀里掏出两张画像来,仔细的辨认。
母大虫眼神一凝,一跺脚跑回屋里去了,只听呼天抢地的声音响起“喔唷,阿拉的金镯子咯,哪个天杀的给摸去了?阿拉最好的嫁妆拉!”
“夫人,夫人…”小丫头一听赶紧扶着腰跟了进去。
大哥听了一愣,看了看身边的手下。只见大家都是嘿嘿的笑着,知道他们又趁机摸人家值钱的东西。无奈的摇摇头。看了看这家望着他们面有怒色又不敢声张的男主人,又看了看想跟进去安慰自己女人的少年。带头大哥一挥手,带着手下耀武扬威的走了。好像根本不把屋子里都要哭断了气的苦主当一回事。
一脸胡子的男主人长长才呼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少年收起脸上腼腆的样子,换了一副冷冰冰的神态,几步走过去对着外面看了几眼,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