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在科兹诺夫发现黑城之前就已经被这位‘X’发现了。当然,还有另一
可能,这个‘X’只是黑喇嘛的一个手下,和
远一样为黑喇嘛效力,最后又在黑鹫寺参与了杀死黑喇嘛的行动。就我而言,我更倾向于这个‘X’是前者,因为我认为这个‘X’的能力远在黑喇嘛和
远之上。”
“是啊!这事我一直到奇怪!”
“准确地说,应该是都被仅存的那个人杀死了!”
“这里又现了两
可能
,从七
锦海大喇嘛关于
远的叙述中可以看
,当时
远已经是保密局的上校,手下已经有了一批自己的人,可以算是羽翼渐丰。所以,我推测他很可能在这十几年中杀了那几个和他一起在石台上盟誓的人,也抹掉了那几个人的姓名。当然,还有一
可能,那些人是在这十几年中,自然死亡,或是在寻找玉
屏过程中遇难的。但如果是这样,并不能解释为什么要抹掉那几个人的名字。”韩江一
气说
了自己的判断。
“啊——你是说那几个人都被远杀死了?”唐风惊愕。
“寻找玉屏,寻找瀚海宓城!”
“对!这不用罗教授破解,我们也已经可以推断
来了。但是仅凭这个就断定科兹诺夫是在听了这个所谓
人‘X’的意见后,去了黑
城,这实在说不通。我查阅过科兹诺夫回国后写的报告,里面
本没有提到什么受‘X’的指
,才又折返回黑
城的。”唐风反驳
。
“问题这不就回来了?伊凤阁是最早破解西夏文的学者,而且他破解西夏文也是在科兹诺夫发现黑城之后。假设真的有这个
人‘X’,难
这位‘X’比他还厉害?能在伊凤阁之前或是几乎和伊凤阁同时破解了西夏文,我不相信!”唐风不停地摇着
。
“你的推测太让人震惊了,可我还是不能认同你的推测,真的有这个人‘X’存在吗?也许
远就认识西夏文。”唐风摇着
,不肯轻易认同韩江的推测。
“也就是说在这十几年中,石台上盟誓的人都死了,包括远自己?”
“远会认识西夏文吗?”韩江自己摇起了
“不会!你说过近代最早破解西夏文的是俄国学者伊凤阁,他是
据科兹诺夫带回彼得堡的文献,才破解了西夏文。你能想象
远这样一个落魄秀才会看懂西夏文?”
“不错。在这个过程中,石台上盟誓的人一定经历了许多许多事,就像我们一样。所以到四十年代末,远离开黑鹫寺前,当初一起和他盟誓的人应该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唐风的反驳问住了韩江。韩江憋了半天,才“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我还是
持有这个‘X’的存在,不要忘了你和老
在后殿石台上发现的盟誓!”韩江提醒唐风。
“科兹诺夫当然不可能在报告里提到这个‘X’,他希望把一切功劳归功于己,而‘X’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的姓名现在科兹诺夫的报告里,所以科兹诺夫在报告里隐去这段是完全可能的。”
“死了?只有远是幸存者?”
“嗯,我想应该是这样。现在照我的推测,我们可以连接起整个事件的脉络了。”这时,一幅渐趋完整的图卷仿佛
现在韩江面前。
“石台上的盟誓?!”唐风的思绪迅速回到了幽黑暗的山中玄
。
韩江见唐风还不相信自己的推断,也不解释,继续描绘起已经在他前展开的那幅画卷:“首先,是这个
人‘X’最早在敦煌发现了一块玉
屏,他破解了上面的西夏文,但苦于势单力孤,没有办法找到其余的玉
屏,所以很可能是他在1909年初在青海告诉了科兹诺夫一些关于玉
屏的事。因为
据我们之前掌握的情况看,敦煌那块玉
屏上应该刻的就是黑
城玉
屏的存放地
,这
我们很快就可以让罗教授破解
来。”
“照你的推断,那个神秘的
人‘X’应该也是在石台上盟誓的其中一人。”
“你对我说过石台盟誓后面只留下了远的名字,本应该还有几个人的名字,可都被人有意抹去了!”
“你说这是谁的?谁会刻上了名字,又将他们抹去?本来就在幽
黑暗的石殿中,没有人看见,为什么还要抹去?怕人发现吗?”唐风被韩江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哑
无言,韩江自顾自地继续说
“我想抹去那些字的人不是为了怕被人看见,而是…而是那些人都死了!”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照史
芬所说,
远是在上世纪四十年代末去七
锦海寻找玉
屏时遇难的,而
据你的判断,
远他们杀死黑喇嘛,在石台上刻上誓言应该是在二十年代末,最晚不超过三十年代初。那么,这中间有十多年的时间,试想一下,这十多年
远都在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