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的下午，趁家中没人，我把陈倩领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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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倩离开我家之前，我轻声告诉她：“是你赢了。如果我现在仍然是你的男朋友，却偷偷跟别的女孩上床，你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呢？再见到童真真没必要低走开，只用睛直直看她，你不知不觉中，用过了她的东西。”

我始终没有固定的女友。边的任何一个混熟到可以上床的女孩，我都很清楚，跟她只朋友。

我伏在陈倩耳边言巧语哄她放松，用十分娴熟的手法挑逗她全的地带，小心翼翼观察着她的神情间的细微反应，直到她脸从苍白变成微红，房从柔变得鼓涨，一发，白的两间一片泥泞。

隔了几天第二次拦住陈倩问，她低声说了一个男生的名字，我随便听见，由于严重地心不在焉，甚至没有真正听清是两个还是三个字，拉起她的手就走。记得那天甜筒店里人声熙攘，她手上整支甜筒完全化掉，也没有真正去尝一。

我会趁童真一个人走在放学路上的时候，冲上去她约好下次陪我上床的时间，同时与自己能找到的所有女孩上床。

我尽量把时间缩短，飞快哄着自己。剩下的时间，温柔抱着刚刚碧玉破瓜的陈倩轻声细语。一次次用嘴轻轻亲她的发，亲她的耳垂，亲遍她惶恐而弱的膛，一直把好听话轻轻讲到她角的泪尽，终于微微笑容。

陈倩很听话。而我，真的早修练成了传说中的女杀手，她中的红，滴落在那张沾满了女鲜血的床单时，她张开嘴只了一凉气，很快就被我亲得一也不挣扎了。

可这一切步骤对我已经变成轻车熟路，俺再也不是那个藏在黑乎乎影院中，只偷偷一两下她的手，就以为自己在恋的男生。

那《桃成熟时》已经成了我跟所有女孩们上床的前戏，闭上睛我都知屏幕中李丽珍正着什么。我解开陈倩的校服时她很惊恐；我撩开她的衣时她很惊恐；我最终把她推倒在床上时，她万分惊恐。

本来陈倩差不多被我哄得基本忘记失这件人生中的大事了，走到我家门，突然回对我说：“丁一，我永远都不会觉得是我赢了。”

我问她：“有新男朋友了吗？”她摇，我说“等到了新男朋友，我就请你再一起吃甜筒。”

某一天我还找到了陈倩。第一次在学校叫住陈倩她很慌张，使劲把手指局促地绞在一起，不敢抬清楚看我。

初女开苞最好只要她一次，不然下次再约她就会困难重重。

“你只要闭睛，心里就不会怕疼。”

一下一下着哭了声音。陈倩走后，我靠着防盗门很长时间发呆，觉得陈倩真傻，傻得跟我一样，哪怕用一个这么动听的借，也无法说服自己。